“姚师弟.你可跟赵龙沒什么区别啊你.”陈和明翻了个白眼.也拿姚楠这性子沒办法.
性格这东西.与生俱來.很难改变.倒不是说这种好战性子不好.只是感觉.太过火爆了.反而不好.
“这个提议好呀.”哪知道.林洋却是拍手称快.坦言道:“实不相瞒.我在床上昏迷了三年之久.好久都沒活动活动了.是想找个人练练手呀.”
“啊.林师兄.你在床上睡了三年呀.怎么回事儿.”胡灵婉好奇道.除了田树新.大家都一脸望了过去.
林洋笑了笑.便解释了起來.将自己如何受伤之事.一一道了出來.说完之后.又望向了田树新.诚恳道:“这一次.要感谢田师弟.沒有田师弟.或许我得躺一辈子.做个活死人也说不定.”
“林师兄.严重了.”田树新忙道.“林师兄是为了宗门师兄弟才受伤的.我不过帮了一些小忙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再者.以林长老的韧劲.是不可能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的.”临末了.田树新又赞了一句林河.
不是拍马屁的那种称赞.而是由衷的称赞.一个父亲.年过五十了.因儿子身受重伤.不得不学习炼丹.三年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从未懈怠过.硬是靠着那股子韧劲儿、毅力.达到了五品炼药师.
或许.在很多人看來.五品炼药师很一般嘛.沒什么了不起嘛.在繁华而热闹的中州大陆.很常见.一抓一大把.不过.要知道林河长老可是五十岁之后才开始学习炼丹的.学习炼丹的最佳年纪乃是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这个时间段的人对于接受外來事务.基本上沒什么阻力.
可一旦要过了这个年龄段.就很难在炼丹一道走出很远了.能在短短三年内.成为五品炼药师.林河林长老已经不能用伟大來形容了.这一点.田树新不佩服都不行.
“我知道的.”林洋重重一点头.眼眶有些雾气.
“醒來不就好了吗.”见林洋情绪有些波动.陈和明连忙将这页给揭了过去.道:“不是要去擂台吗.走走走.一块去.”
姚楠自然是连连附和.“走走走.今天咱们來个大乱战.呼呼.”姚楠嚎了两嗓子.为自己提劲.
姚楠哪里是去打擂台的.纯粹去学习來着.或者说.看田树新虐人的.这么多些天过去了.大小战役也打了不少.田树新还沒尝过败绩呢.而除了姚和平之外.其余人等.权势被田树新一招击倒.
这份荣誉.在整个天心宗历史上.还从來沒有出现过.
天心宗擂台边上.围拢了不少人.大伙儿纷纷呐喊助威.显得异常热闹.一旁的练武场.也不遑多让.今日练武场至少进去了上千人.完全一场混战.而让田树新意外的是.血煞赵龙居然又到练武场了.
“这小子的枪法.好像是真的有进步呢.”田树新眼光何等犀利.一眼便瞧出了差别.也难怪血煞赵龙这么迫不及待的來挑战自己了.
林洋盯着擂台看的很入神.擂台上是两名涅槃境一重左右强者在斗法.听着陈和明介绍.林洋不时点头.
“现在的天心宗.比我们那个时候.还要强大呀.学员也更加优秀了.”林洋笑呵呵道.
胡灵婉心直口快道:“那林师兄现在是什么层次呀.是不是比他们更厉害呀.”
田树新心说女人好奇心还真是无法满足.当时迫不及待问自己实力的.也是胡灵婉呀.有这个劲儿.还不如好好修炼呢.
忽然.田树新感觉到一股锐利的目光扫向了自己.如冰箭一般向自己刺了过來.田树新猛地一下望了过去.却发现什么都沒看见.
“咦.是谁.”田树新紧皱眉头.灵魂感知力铺天盖地释放开來.却始终沒有收获.那道冰冷的气息.仿佛凭空消失一般.不.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一定有人暗中注意着自己.
田树新相信自己的感觉.那绝对不是淡淡的看一眼.更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有人对自己有敌意.
“这股气息好强呀.”田树新暗暗戒备起來.这股子气息乃是自己进入天心宗以來.所遇到的最强大的力量.当然除开班导师、长老之外.他们也不屑用这种方式來偷窥自己.
是谁呢.是陆成东吗.不.陆成东的气息不是这样的.而且.陆成东的气息也并未有这般危险.
“除了陆成东之外.貌似在天心宗并未得罪某个强大势力吧.”田树新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新爷一贯的作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弄死你.而这种的喜欢偷偷摸摸的家伙.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世上也沒有天天防贼的道理.你不是要來找麻烦吗.行呀.新爷随时恭候.
“砰.”
随着一声重击声响起.擂台上的战斗算是结束了.田树新微微点头.天心宗修炼氛围是真不错.正是因为这种争斗、打斗.势力间的冲突.大家才有同各种人物交手的机会.老话常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什么东西.都讲究一个熟能生巧.
在这样的环境下.大家的实战技巧沒有增长.那才是怪事了.
“林师兄有沒有兴趣上去玩一玩呀.瞅你看的挺热闹的嘛.”田树新笑笑道.很能理解林洋这种心情.
当初自己不也沉睡了三年吗.三年之后.自己恨不得天天跟人打一场.天天修炼.
“我.呵呵.再看看吧.”林洋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说什么.田树新明白.林洋是闲这些人的实力低了呀.
也对.现场围观之人.十之**都还沒到涅槃境呢.偶尔有一两个涅槃境.大多是涅槃境一重、二重的样子.以林洋的实力上去.不是欺负人吗.索性等等.有了超级高手.再登台也不迟嘛.
“田树新.你可敢与我一战.”正在这时候.擂台之上.忽然多了一名灰衫男子.低沉吼道.
田树新眉头一皱.这人谁呀.忽然眼睛一亮.方才不就是这小子暗中偷窥自己了吗.可是.自己并不认识他呀.
“啊.廖无名.”陈和明面色猛地一变.
田树新明白了.原來就是下战书的那个呀.难怪要偷偷摸摸的扫自己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