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的波及事件.虽然伤及了少数无辜.因此全场还静寂了一段时间.但现在的爆发却是猛烈的.无数的激烈热论声蜂拥而來.呼声一片.
刚才的场面确实很危险.但却也让他们感到非常的刺激.如果比赛的变数仅仅出现在选手上.显然是一件他们早已习惯了的事情.现在的这场变故反而让他们此刻充满了新鲜感.
“话说.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啊.竟然能挡住那魔法师的终结一击.”这时.有人想到了刚才的场面不禁一阵惊呼.
“有可能是参赛者里的压轴吧.竟然这么强.”有人回应.显然他对此有了猜测.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域外來的高手.能这么淡定从容的面对别人终结的一击.太过不凡了.”有人反对.
“是啊.如果是我们大角星域.拥有这等实力的人.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而眼前的这几人竟然沒有一个是对符的.”一个男子尖锐的声音.他听到后也参与了讨论.
“那个人还这么年轻.竟然拥有这等实力.真不知是哪个文明的天才.”最开始的那人又转回了话題.很明显.这人说的是飞棱星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
虽然年轻男子释放那个浅黄色防护盾之时.沒有任何的动作与言语.就那么无缘无故的凭空显现.但众人还是不难看出.那是他的手笔吗.毕竟在场的沒有几个是弱者.即便沒有实力.也绝对有眼力.否则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金色的眼睛.褐色的头发……实在是看不出來.”有人仔细的观察着飞棱星身边的年轻男子.但却仍然看不出他是哪里人.不由一阵摇头.
“真是一群蠢货.”飞棱星身边的年轻男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由一阵鄙夷.飞棱星微微侧目.倒也沒有插嘴的打算.
“那哪是什么禁咒.不过是一个出众的顶级魔法而已.”年轻男子说到这里.飞棱星才知道他说的并不是刚刚议论他是什么身份的人.而是另外一群的几个说那种可能是禁咒的人.
飞棱星听到后.不禁微微笑了起來.还以为是什么呢.原來只是说那几个人而已.
“顶级魔法是什么.”飞棱星对此还是有点好奇.不由问道.
“算是准禁咒魔法吧.不过却不是禁咒.有着很大的鸿沟线.”年轻男子面无表情的解释道.作着热心的解释.表情又无比冷漠.这一幕显得怪怪的.不过飞棱星却沒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飞棱星也适应了这个人的态度了.
“噢.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声音又响了起來.似乎不再为之前受波及的倒霉之人默哀了.
不过飞棱星仔细瞧了瞧后.好像基本都是重伤而已.并沒有什么死人.看來这里的无脑之人还是很少的.沒有一点把握就冲上去那怎么可能.
既然敢冲上去.那就至少要有自己不会身死这个最起码的底线.这个都无法保证的人.那肯定是离得有多远就滚多远.
“我看到了我们的黑甲壳大人啊……”终于.慷慨激昂的主持人把最后的半句话给吼出來了.
顿时.全场的目光不再理会刚刚那几个能影响粗壮火焰柱方向的人.全都向场中瞩目.
你说什么.黑甲壳竟然还在.他不是被白发老头那粗壮的火焰柱给淹沒了吗.怎么还在.难道……
听到主持人的大吼.飞棱星和他身旁的年轻男子也看向了场中.很明显.这种情况连他们都沒有预料到.
果然如此.角斗场地虽然此刻已经多处破裂不堪.到处都弥漫着烟尘.但在那由粗壮火焰柱造成的烟雾烟消云散之后.众人都看到了一个矗立在那里庞大黑色身影.
“不会吧.刚刚我都亲眼看见他的机甲完全碎裂了.怎么.怎么……”观众台上的贵宾位置.传來一些难以置信的声音.显然处于他的位置.刚才的对拼看得是很清楚的.
“怎么还会出现.”这时.又一个贵宾的位置传來了这样的身影.
“蠢卵.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败呢.那样就不叫黑甲壳了.”有一个声音传來.充满了对之前说话之人的讥讽.
“那是当然.魔法文明也敢这么跳.”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來.
……
场上.白发老头显然也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过他倒是显得很镇静.一直都显得面不改色.
“狂暴吧.”刚刚显现出來的黑甲壳就发出了怒吼.声音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震得这片地面都抖动了起來.微细的碎片也因此在这布满裂痕的地面.尽情的跳着舞.似乎要以此來迎接它们最后的时刻.
“呯.”的一声巨响.很突然.沒有任何的征兆.黑甲壳一直拿着的黑色大剑从刚开始.众人就发现不见了踪影.此刻竟然从天而降了下來.插在坚硬的地面上.露出了一大截黑色的剑身.反射着四面八方照耀而來的各色光芒.
“唰唰唰……”.又一次沒有任何的征兆.黑色大剑露出地面的剑身上.竟然溅射出了无数的黑色射线.宛若一个棱形的大号刺猬要狂猛爆发一般.震出了无数黑色的尖针.把坚固的地面全都穿透成了杂色的齑粉.掀起了一片片肉眼难以看清的灰雾.
如果飞棱星沒有看错的话.那个白发老头此时已经不在场上了.而是……直接跳下了场地之外.有沒有搞错啊.
“呯呯呯……”.无数的黑色射线撞击在防护罩发出了出人意料的清脆之声.这倒是很多人沒想到的.同时.他们也不清楚那些细如牛毛的黑色射线究竟是什么.
只是.更出人意料的是.角斗场地的防护罩竟然一下子就被直接洞穿了……这实在是太惊人了.很显然.这是黑甲壳的终结爆发了.这一幕让刚刚放松下來的人都不禁又把心提了起來.黑甲壳似乎有更凶残之势.可以想象.已经很久沒有人把他逼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