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意外,根据线索人供述,这个男人就是个流浪汉,平常在工地上打零工,喝酒吸烟样样都有,实在是不符合那群人的目标。
为什么这个男人是意外呢?他看着冰柜里已经冻得硬邦邦的人,有些疑惑的想着。
“局长。”下属走进来,把一份文件交给他,“上次你你说的,调查东江市还有附近几个城市宗教组织的信息,全部都在这里了。”
他伸手接了过来,皱眉,“你躲那么远干嘛?”
“这个····”年轻的警员有点不好意思,“我妈说不要离得太近嘛,不然她中午不让我回家吃饭!”
贝克扫了他一眼,“办不好这件事,我们都要回家吃自己,过来!”
“是!”警员面色一肃,吞了吞口水,这才走近。
他小心翼翼的扫了冰柜里的人一眼,庆幸对方被包起来了,听说这些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叠得整整齐齐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崭新的,等到把衣服剥下,发现胸膛绑着绷带,绷带上血迹斑斑,大家把绷带解开,这才看到空落落的胸膛,当下被吓吐的同事就又好几个!
“在想什么!”脑袋上不轻不重的被敲了一下,他急忙回神,“没想什么!”
贝克扫了他一眼,才继续看起来,年轻的警员在一旁解释,“备案的总共有100多家,我先初步进行排查了,感觉没什么特别的组织,一些经费紧张,比较穷的我就可剔除掉了,剩下的那些也看了他们的资金来源,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看来今天你不能回家吃饭了。”贝克将手里的资料合上。
“为什么?”警员摸脑袋,“我妈说了给我弄酱肘子,我都三天没回家啦。”
贝克扬着手里的文档,出门的时候说了句,“把尸体领回局里去,回家吃完酱肘子,立刻来报道。”
当天夜晚,段医生来查房,“叶先生今天没来。”
“我让叶博告诉他,说我想静一静,希望一个人独处。”丁依依望着新加固的门窗。
段医生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检查完就出去了。出了病房门,摸口袋,这才发现烟没了。
烟瘾一上来,没烟抽多么难受,他索性把白大褂脱下来,架在手臂上,准备到问小时便利店去买包烟。
刚出医院就看到一辆宾利车停靠在一旁,他看着宾利车,又抬头看了看上方病房的位置,从宾利车的位置可以直接对上丁依依病房的窗口。
“这两人啊。”他摇摇头嘀咕着,这才迈开步伐不紧不慢的往便利店走去。
宾利车里,叶念墨西装革履,一整天的行程排得紧紧凑凑的,他甚至连换一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但是他不愿意回家,没有她的地方只能称之为房子,他有很多很多的房子,但是现在他没有家。
窗户边有人影闪过,他皱眉,不好好睡觉,怎么起来了,再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他皱眉,拿起手机,再抬头的时候,窗户已经没有人了,去睡觉了吗?他盯着窗户想到。
“呜呜呜。”丁依依挥舞着双手,拼命想够着床上的呼叫器,但是这次显然运气没有那么好。
她没有想到会有人假扮医生堂而皇之的走进来,然后重复上次的悲剧。
对方下的手不算特别重,但是就是逃脱不了,正好这时候有脚步声,丁依依想要呼喊,但是对方的大手牢牢的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呼喊不得。
身后的男人孔武有力,他一直沉默着,这次学乖了,也没有用药,而是拿了一块布,堵上了她的嘴巴。
丁依依想叫又叫不了,只好惊恐的看着他拿出一条绳子,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绑起来。
绑到肚子的时候,她拼命的呜咽,眼神里有哀求,对方手下的动作有停顿,随后绕开了肚子,没有绑。
把丁依依绑好以后,对方拿出了一块印尼,然后扯开了她的袖子。
布料被撕扯开的尖锐声音让她身体一颤,她看着他把印尼整个贴在自己印着花纹的手臂上。
这个人是为了我手臂上的花纹来的!丁依依心中震惊,这个人和那个原始部落有什么关系!
这个花纹有什么秘密!
男人全神贯注的按压着印泥,手力很稳,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有人会忽然闯进来,就连呼吸都十分平稳。
忽然,他神色一冷,面罩之下的眼睛看向门口,但是手还是没有挪开。
丁依依却在此时感受到他有些心神不稳,她不敢发出声音,担心面前这个男人伤害她的宝宝。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男人似乎只是想要她手臂上的花纹。
那花纹对她来说本来就诶呦用处,他要就给他好了。她安静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印泥刻画好。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而那个男人在同一时刻收起了印泥,她有感觉,他是知道有人要来的,而且把握了最终的时刻。
叶念墨眼瞳猛然缩小,他看到男人从五花大绑的丁依依身边离开,冷意席上心头,快速出手。
训练过的体质很快就找准了男人的弱点,他将男人打得节节退败。
对方只是业余水平,他边攻击,心里边评估着对方的打法以及来意。两人退到了窗户边。
忽然,男人猛然爆发,转身踢开了栏杆,然后纵身一跃。
叶念墨冷冷的看着他跳到下一层的平台上,然后借助哪里早就放好的绳索往楼下降去。这么高的楼层,即便是专业人员也要经过训练,他走起来如履平地,看来是有备而来。
叶念墨蹲下捡起一根栏杆,栏杆与栏杆的贴合面根本就没有焊紧,只要稍微重力一踢,就能踢开。
扔掉栏杆,他转身回到丁依依面前,把绳子去掉,人抱回床上。
“怎么不去追”丁依依透过衣服撫摸着手臂上的花纹。
他仔细的检查着她的身体,见到安然无恙后才长吐了一口气,“穷寇莫追。”
丁依依低头,刚刚那个人,只是为了花纹而来?花纹究竟有什么寓意呢?
“知道他为什么而来吗?”叶念墨问道。
要告诉他吗?告诉他兴许又是一件事端?丁依依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唇辗转反侧,她起初有一丝不适应以及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就沉迷此,他靠在她的耳边,声音轻柔,“你没事就好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冷得可怕,是德里克吗?现在就想下手?
从丁依依的病房里出来,他立刻让叶博去查查德里克近期的动向,同时做出一个决定,让丁依依回叶家。
论防护,东江市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叶家,要保护她,也只有叶家能够做到了,只有在叶家他才能放心。
这个想法理所应当的遭遇了付凤仪的反对,她甚至勃然大怒的把叶念墨找来:
“我已经做了让步,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可是你现在居然要把她带倒叶家来!让我整日看着不是叶家的子孙,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奶奶,”叶念墨低垂着头,示弱,“有人要伤害她。”
付凤仪打量着他,再想是不是丁依依弄出来的伎俩,但是随后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微微压抑住火气,“知道是谁吗”
叶念墨摇头,一切证据没有落实之前,什么话都不要轻易说出口,覆水难收的道理谁都懂。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付凤仪要是再次拒绝会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但是她实在是不甘愿。
“奶奶,”他单膝跪地,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腿上。
付凤仪神色一动,眼里露出慈爱,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感叹到:“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对我撒娇的啊。”
“抱歉,奶奶。”叶念墨轻声说道。
“算了算了,我让佣人去收拾一间房间出来。”付凤仪撇开眼睛,遮掩住里面的闪闪泪光。
叶念墨走后,付凤仪倒是心里又开始不痛快,对于她来说,妻子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不偷偷摸的打掉隐瞒起来就算了,还要大张旗鼓的生下来,叶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
她明明给那个孩子以及丁依依选了一条那么好的路,最后孩子也能和他的妈妈在一起,只不过牺牲了一点名声,可是怎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事!
“老夫人,您的电话。”管家一贯清冷的声音响起,“是您的旧友。”
电话里的声音细细的,这是付凤仪年轻时候一起留学的同班同学,倒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过年的时候偶尔会收到对方的手信以及祝福。
“好久不见了啊。”对面的男人声音依旧像几十年前读书一样细细的,像戏子一样,让人怀疑是不是故意要捏着嗓子说话。
平常不联系的人一旦忽然联系你了,那么就证明他有求于你,你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付凤仪不动声色的和对方寒暄着。
没几句以后,对方果然开口,“听说最近警察在查宗教组织?”
付凤仪心中暗道这应该就是进入正题了,她漫不经心道:“是吗?我不知道的。”
“老同学,是这样的,我有个亲戚就是在当地一家慈善事业型的宗教组织,不过最近嘛有点不顺利,两个警察盯得很紧,我知道叶家在这里可以算是一手遮天了,这个忙对你们来说应该算是小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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