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风黯然的视线,苏岑自然感觉到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回应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不动声色地把小金蛇收回到手腕上,墨白刚吩咐侍卫把那些没死的刺客绑起来送到刑部时,回头就看到这一幕。
讶异极了:“娘娘,这蛇……”不是死了吗?
“有问题?”苏岑不动声色瞧了他一眼,反正已经被看到了,倒也无所谓了。“本郡主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只有一条小金蛇的?”
墨白被堵得哑口无言。
可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摸了摸头,连忙道:“娘娘,你没有受伤吧?”
“并没有,不过,齐将军倒是伤了,派人护送齐将军回别馆,本郡主先回去了。”不等墨白回答,苏岑转身,半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留给齐逸风,夏竹视线在苏岑和齐逸风身上流转了一圈,低下头跟上了苏岑。
苏岑一直往前走,直到上了马车,依然能感觉到齐逸风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在心里无声的喟叹一声。只希望自己的无情能让齐逸风彻底死心,而墨白看到了离渊,恐怕不等两个时辰,消息就会传到墨修渊的耳中。
入夜的时候,墨修渊果然再次出现在了揽月阁内。
“听说你今个儿遇刺了?”墨修渊负手而立在门边,身后暗夜的苍穹给他笼罩了一层森冷的气息。
“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墨统领什么没告诉你?”苏岑躺在软榻上,侧卧在那里,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里则是握着一卷书,已经看了大半了,是个很落俗套的民间小故事,可她却看得津津有味。只是周身的气息却是懒散的,整个人懒洋洋的,懒得动,懒得说话,更重要的是,懒得理会墨修渊。
“两日不见,你脾气倒是涨了不少。”墨修渊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嘲弄,难得没发火,长腿一迈,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浑身没骨头似的躺在软榻上的苏岑,用脚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