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MT Content-Type: text/html;charset=UTF-8 Transfer-Encoding: chunked Connection: keep-alive Vary: Accept-Encoding Set-Cookie: JSESSIONID=EE7A88398BD643A7363B554FD3D9A5B1; Path=/ 第七章 来头 舒娘束手无措地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显然是在等他发号施令,凤妃萱的话,是不作数的。
“真的没事?”男子双眸懒散地睁开了一条缝,轻声发问的同时,放在凤妃萱腰间的手,竟然紧了又紧,似乎想要将这瘦小的蛮腰揉碎。
而另一只手竟迅速扯着凤妃萱拇指上的黑布,撕裂,一个晶莹剔透的翡翠指环呈现在他的眼前,整个指环通体透亮,隐隐可见里面泛着柔和的红光,映在男子半眯的眸子里,颜色深了又深。
他深沉地道:“果然没受伤,倒是藏了个宝贝。”
“你,别太过分。”凤妃萱咬牙切齿,一手握成拳,疯狂地砸到男子的俊脸上,兴许是他心思还停留在指环,略微迟疑,并没有躲过这重重的一拳。
可,下一刻凤妃萱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她的两手已经被男子紧紧地钳住,拽到他眼前,似是在欣赏一件上等的艺术品。凤妃萱只知道擒住她手腕的铁爪几乎将她骨头揉碎了,连挣扎都费力。
而两人此时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连温热的气息都在缠绕交融,只要稍微一动,便轻易磨蹭到对方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凤妃萱挣扎着坐起来,极力想要离开这个妖孽的轻薄。而这样特征的指环,显然也引起了男子的兴趣。
不过,他没有过多的表情,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轻笑道:“马车小,容不下三个人躺着,除非你想被扔出去,只是你这破败的身子,还有能力爬回京么?”
这一笑,皓齿星眸,花容逼人,而他凤眼中的轻佻似是在看一个逗乐的蛐蛐,随时拿捏玩弄在他手掌心。说出的话更是句句诛心,让她根本硬不起气来反驳。
真被扔出去不是能不能爬回京的问题,而是被不被铜面人抓回去拷打折磨的事情。
一想起铜面人的阴毒,凤妃萱就是一阵冷战,对比起来现在这里已经是天堂。算了,她目前除了忍,别无他法。
“告诉爷,你是谁?”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男子开口就问。
这样霸占又强硬的语气,就像凤妃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在这天下,没人敢和他抢。凤妃萱已经不用猜测了,这个妖孽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位权贵。自小便养尊处优,要什么有什么。
不过说起名字,她眼中的颜色却是深了又深。前一世叫凤妃萱,而这一世她并不知道本尊的名字,但是想起昨天和铜面人争斗的时候,她曾在发誓诅咒过他,无意间说出过自己的名字,可是铜面人并没有诧异,仿佛她本来就是叫凤妃萱一样。
要么是铜面人并不知道本尊的名字,要么就是本尊也叫凤妃萱,难道真的这么巧合?
“嗯?”男子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尖细柔软的下巴,再次发问变得有些冰冷,似是很不喜她这样暗自失神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额……放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告诉你?”凤妃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倔强地拧过头,挣开他的手。
可是这个妖孽不折不挠地,死死擒住她的下巴,轻笑:“哼,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凤妃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起压下去,为了完成任务似得,扔下几个字,“不知道,我只隐约记得我姓方。”
方,是她前世母亲的姓氏,正好此刻可以用上。她现在得留个心眼,万一本尊真的也是叫凤妃萱,那么铜面人迟早会找到她的,既然要乔装打扮,那不如连名字都弃了。
这一世,跟母亲姓,也算是尽一份孝道。
“说。”这个妖孽根本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越发用力,冰冷地气息更是显示他此刻的不耐。
凤妃萱翻了翻白眼,威胁对她来说没什么用。
想着这样纠缠没意义,她便放松了下来,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露出一副娇憨的表情,似是调戏道:“忘记了。昨天撞破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再说,帅哥你又是谁啊?”
怕他不信,凤妃萱伸手扫开额上的刘海,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上面还在渗着鲜血。
这个女子的风轻云淡,让赵煜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一种冲动,想将这个女的剥开、吃净,看看她是什么构造的。
不过看着血淋淋的伤口,他又不由得动了些恻隐之心,怒喝道:“这里还有伤口,你怎么不早说?你一个弱女子,身上没有半点内力,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小伤而已,你激动什么?”对于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凤妃萱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赵煜琪却不理她,对身边的舒娘道:“愣着干嘛?瞎了吗?还不快给爷拿药来?”
“哦,是……”舒娘完全石化,她跟着主子三年有余,第一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火,这火气竟然是为了一个相识不到一个时辰的陌生女贼?
外面赶车的护卫似是察觉到什么,以为车内的女贼又对自家主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握紧刀柄,扬声问道:“爷,可是发生什么事?”
“没事,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到京后,立马派人去请冯太医到府里来,为方小姐看病。”赵煜琪黑着脸,正为凤妃萱上药。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伺候别人。
凤妃萱见他如此,也脸色讪讪的,不好意思再开口。毕竟这一路是她占了人家马车,还用刀威胁,出手伤人……尽管他很强势,但也没对她做什么,真说过分的人,应该是她。
“那个,怎么称呼?”凤妃萱正想开口说句感谢的话,就被车外的护卫喝诉,“大胆,主子的名讳是你能问的?”
“嗯哼……”凤妃萱挑一挑,乖乖地闭了嘴,有句话叫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这个寄主,还是大有来头的。
赵煜琪苦笑,也不做解释,只是问道:“你想说什么?”他的名讳确实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如此若无其事的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