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儿而已.让她这样做确实是有些残忍.但凡有一点办法.秦天都不会让她这样做.可是现在不是沒有办法吗.
他从匕首的尾部倒出一粒胶囊.吃到了嘴里.和着唾沫咽了下去.秦天很庆幸现在还有唾沫.他在最困难的时候.嘴里连一丁点唾沫都沒有.
“你在不过來给我缝伤口.咱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秦天虚弱的说道.话语中略带着威胁.
“最多你会死.我又沒有受伤.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死呢.”秋梦涵明显的不相信.反驳的说道.她实在是沒有勇气去给秦天缝合伤口.
“刚才的通道.要不是我给你渡气.你早憋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想象一下.这里就你一个人.木头总有烧完的时候.你自己又出不去.这里又沒有食物.就算有的话.你又不会做饭.你想活都难啊.”秦天头头是道的分析了起來.
秋梦涵听到秦天的话.一愣.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只是缝合一下伤口而已.用的着纠结半天吗.我都不怕.你怕个屁啊.”秦天有些急了.刚才虚弱的样子是装出來的.可是如果秋梦涵还是在哪里干坐着的话.他有可能真的虚弱下去.
秋梦涵在心里挣扎了半天.慢慢的朝着秦天的方向走來.秦天看着走过來的秋梦涵.暂时性的忘记了疼痛.她穿着一套蓝色的内衣.看起來很诱惑.尤其是两腿中间的神秘地带.隔着内裤看不到.可是秦天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哪里看去.
秋梦涵看到秦天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在心里想道:“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了.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事情.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秦天把身体转过去.后背朝着火焰的方向.又在里面添加了一些木头.使得火燃烧的更加旺一些.这样的话.灯光也比较明亮.看的也比较清楚.
秋梦涵就着火光看到秦天背后狰狞的伤口.心里一阵发憷.很害怕.皮肉往外翻.最外面的一层都被水泡的发白了.毕竟她知道这是人肉.心里很抵触.
“我不知道怎么缝啊.”秋梦涵害怕了起來.拿着秦天递给她的针线.手足无措的说道.
“你沒有见过别人缝衣服吗.”秦天问了起來.就算沒有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秋梦涵还真沒有见过猪跑.所以她也不会缝衣服.她每天的时间排的满满的.哪有别的功夫去看别人缝衣服啊.
“沒有.”
秦天听到秋梦涵的回答.心里都憋出了内伤.果然是生活小白痴啊.都不知道她怎么长大的.秦天真为她那惨烈的童年捉急.
“那这样.你看啊.这两边就相当于伤口的缝隙.”秦天指了指刚才取下來的鞋带和鞋子.指着鞋子上面的两边解释了起來.
“用针把皮肉的表层.像这样.穿过去.然后从另一面穿过來.记得要缝结实.要不然鞋子会掉的.还有只缝表皮就可以了……”秦天拿着鞋子和鞋带给她解释了起來.着重的强调了最后一句话.秦天怕她用力一下子把针扎了很深.到时候自己要被她扎死.那可就死的太冤了.他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被缝死的男人.
“懂了沒有.”秦天关心的问了一句.这事儿事关他的生死.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
秋梦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懂了一点.”
秦天一阵头疼.什么叫好像懂了.懂了就是懂了.沒懂就是沒懂.如果沒有懂的话.他不介意在给她讲一遍.
“给你.”秦天把针线给她.线已经穿好了.结也打好了.就缝合就行了.
秋梦涵接过针线.感觉到秦天的双手冰凉冰凉的.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由得心里难过了起來.要不是自己非得让他跑一百二的话.现在也不会闹成这样.
秋梦涵拿着针线的手.有些发抖.看着秦天背后的肉.心里很反感.很纠结.也很害怕.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手.让它不要发抖.可就是控制不住.手往秦天的伤口处.慢慢的挪去.不小心的碰了秦天的伤口一下.秋梦涵感觉到秦天的身体一震.幅度很小.根本就看不出來.要不是她的手挨着秦天的背部.她也根本发现不了.
秋梦涵试了几次都下不了手.急的眼泪都流了出來.哽咽的说道:“不行.我做不到.”
秦天转了过來.他的脸色很苍白.呼吸急促.他用双手抚摸着秋梦涵那细腻滑嫩的脸庞.猛地吻了上去.
秋梦涵惊呆了.感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色抚摸着.剌的还有点疼.忽然间秦天使劲的吻了过來.吻的她透不过來气.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之内霸道的挑拨起自己的舌头來.秋梦涵本能的回应着.
吻过之后.秦天眼睛清澈的看着她.柔声的说道:“相信自己.你能行的.”
秋梦涵都忘记了哭泣.看着秦天那清澈的眼神.自己的心情也平静了下來.对自己说道:“你行的.”
秦天扭过头來.咬住自己的鞋子.虽然鞋子有些脏.总比咬住舌头要强吧.要是一个熟练的医生在这里.他都不用咬东西.因为他能忍住.可是让秋梦涵给他缝合伤口.他总觉得不靠谱.
秋梦涵的手不在颤抖了.她使劲的鼓起勇气.拿起针线缝合了起來.伤口大概有十几厘米长.万幸的是沒有露出骨头來.要不然就非常的麻烦了.而且这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厚.要不然肯定不止现在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习钢琴.五岁的时候钢琴已经过了八级了.六岁的时候钢琴过了十级.然后我开始学习一些其他的乐器.电吉他.笛子.古筝.古琴之类的乐器.从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跳舞.锻炼声带.每天五点的时候起床.从來都是自己起床的.不用家里的人叫我.因为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名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