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跟谁也有话.一个残疾人你跟他有什么可说的.莫非你俩同病相怜是在问他沒了腿有何感受.”
瘦驼说你这个娘们儿真事多.聊会天又沒占用我们床上时间.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去你的.又开始下流了”.
“不是我下流.是你越來越挑剔.”
月月可能是嫌他和她顶嘴.气氛的回道：“你咋回事.脑袋就像个枕头.里面全是荞麦皮.我不挑你的毛病挑谁的毛病.”
“操.你还沒有挑毛病的资格.最好学得老实点.”
瘦驼可能是和那位残疾人接触后心情很沉重.说话一句跟着一句.把月月噎得喘不过气.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看來这家里我沒有资格说话.更沒有得到过你的关爱.原來我上了你的当.成了你挣钱的工具.”
月月一放瘫.瘦驼有点害怕了.赶忙劝解道.“亲爱的.全是我的错.我是在和你开玩笑.根本沒有责怪你的意思.让你负责门市部的工作也是为了你呆在家里不寂寞.也沒有强迫你干活的意思.你长得这般美丽.我爱惜还爱惜不过來.还舍得让你辛苦吗.你给老公听话.以后买化妆品不要手软.”
漂亮女人全靠哄.如果沒有耐心注定你与漂亮女人无缘.
瘦驼就是用哄的方式对待吉吉和月月的.所以她俩的心态都也很好.即使平时有点小情绪.几句话就将她们摆平了.
这时候.有一个重重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瘦驼”.
他一回头是他的一位老同学.“你怎么过來了.真稀罕.好多年不见了.现在哪里发财.”“我一直在俄罗斯种菜.后來又去了乌克兰.”
“那里好混吗.”瘦驼问.
“凑合吧.也是给人家打工.”瘦驼说能站住脚就行.国外人口少竞争力肯定要小一些.
“这个店是你的吗.”他问.瘦驼点了点头.紧跟着老同学说还是在国内当个小老板好.自己说了算.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伺候别人永远是下贱的事情.
通过说话.瘦驼发现老同学在国外也沒少受气.估计老毛子的饭也不是很好吃.
这哥们给瘦驼印象最深的就是上学住校的那段日子.他俩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每天形影不离.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能想到瘦驼.就连买袜子都是两双.还要送他一双.
有一次.同寝室的一位哥们放在抽屉里三百元钱被他发现了.他看了看周边沒人直接装进自己的腰包.
下來.悄悄对瘦驼说咱们礼拜天有活动了.瘦驼问什么活动.他说我俩该去省城潇洒走一回了.
瘦驼摇摇头.“最近钱很紧.玩完了连下月生活费也沒了.”
他却很大气的说我请客.你就跟着我走好了.
瘦驼心里在琢磨.前几天这厮还说他的钱刚够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就突然有了钱.莫非他家又给他寄钱來了.
后來他对瘦驼说可能是下铺小子把三百元钱放在抽屉里忘了.被我装进了腰包.瘦驼一听哈哈大笑.说真有你的.有便宜就占.有空就钻.
他笑了.得意的把手指头掰的嘎嘎响.那天他俩真是玩痛快了.反正这钱也是白來的.这厮目的也是想把这些钱全花完再回去.
瘦驼上学那年头三百元也算一个大数.差不多等于现在的三千元.
他俩是看电影逛商场.下饭店吃海鲜.整整玩了一天.等买完车票手里还余下四十元.
后來看到候车室盲流堆儿里有位佳木斯过來的残疾孩童挺可爱的.他俩一下子送给他一堆饼干.说这是叔叔给你买的一个星期的口粮.
小孩儿感动的噗通跪在地上.连声叫叔叔.
瘦驼问你这么小不上学出來干吗.他说妈妈和父亲离婚.我跟着父亲一起生活.是被后妈赶出來的.
瘦驼说你为什么不找你亲妈.他摇着头说我也不知妈妈去了哪里.一直都联系不上.说完.孩子哭得哇哇的.
当时看了真让人同情.瘦驼心想这些家长们为何就要离婚.最可怜的不是大人而是孩子.那时候他是在责怪别人.到后來他想都沒想到自己也走了这一步.也轰轰烈烈的闹了一场离婚.
难得和老同学碰到一起.瘦驼的心情特别好.他说你來我这里.今天就由我坐东.我们好好的叙叙旧情.
“别客气.我也是沒想到在这里碰上你.最初我是看到这个店名很吸引人.才想进來的.”瘦驼问店的名字很好吗.他点了下头.
瘦驼说是我起的.老同学立刻笑着说你很有才啊.上学时联系女同学你就有一套.我那位绒花妹妹就是你帮我搞到的.
“哦.那个女的.还有点印象.长得有特点.也算女人里比较好看的一个人.尤其她的胸.一丢一丢.甩劲可真大.每次一推教室的门我都以为三个人进來了.你不是跟我说第一次摸她的手.你就兴奋了.”
老同学被瘦驼说到点上.也不知道害羞.“是的是的.我是痉挛了.手和腿哆嗦的就像驾驶手扶拖拉机.”
瘦驼说那时学校里沒几个搞对象的.你就算比较先进了.那隔壁班的王三追了绒花多长时间.他连绒花的手他都沒摸过.不是小看他.他泡妞的水平还真的差远.
老同学朝瘦驼砸砸嘴.说感谢你当年送给我的性福.那天我俩的初夜显得很紧张.头发被拽掉无数.身上全是汗珠.
瞬间.感觉天空气流都在下沉.气压飞速升高.我的喘息立刻变得紧凑.绒花当时突然抱住我呜呜的哭了起來.说我破了她的第一次.
我说沒关系的.女人都是这么过來的.现在我不破.以后别的男人也來破.你就想开点.不要把自己看的太神圣.
老同学的话音一落.瘦驼哈哈的笑.“你丫哄女孩儿也有一套.这些年估计也沒少骗女孩出巢.跟我说.骗过乌克兰姑娘沒.”
这厮笑了.“有过一个.她爹是小卖部的部长.她也就十六岁.成熟的像我们的二十六岁.个子和我一样高.胸大臀圆.外国人的皮肤才是正宗的雪白色.白得都让人心痒痒.一个漆黑的夜里.我把她骗到她爹的越野车里.我俩狠狠的肉麻了一顿.真解馋.那感觉我就不说了.比喝一瓶拿破仑都要爽几倍.”
“你丫的到了哪儿都不让小弟受委屈.我算服你了.你也算一位好猎手.居然打猎都打到了国外.希望你再回国时给咱们领回來一个.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沒问題.领位洋姑娘回來还不难.怎么说在外面闯荡多年.对她们的生活习性也了解的差不多.”
瘦驼笑了笑.又想到了他的第一情人绒花.问道：“快二十年不见面.也不知道绒花现在怎样.”
“估计也是孩子他妈了.男人有打光棍的.女人一般都有人要.尤其我的老情人长的独具情调.肯定到了那里都是抢手货.”
瘦驼说天地都在变.人也要变的.连你都混到国外了更何况她.你沒觉得我也有了变化.
他眼睛一转.仔细的端详瘦驼：“面部沒有多大变化.就是有点发福.”
“你沒感觉我别的地方有变化.”
老同学摇摇头.“别的地方我觉得沒什么明显变化.”
瘦驼哈哈大笑.“我就不相信你看不出我走路有变化.”
“你的腿是走路有点拐.我以为你是歪了脚.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出过车祸.差点进了地狱.最后损失惨重丢了一条腿.”
老同学惊讶的吸了口凉气.说莫非你现在有条腿是假的.
“当然了.”
“真看不出來.这假腿做的都快跟真腿一样了.现代医学越來越先进.”
瘦驼叹口气.“说起來是沒娘的孩子.话长.我替老丈人跑车送货.出了车祸老婆子立马就跟人私奔.你说这还叫个事吗.”
“还有这样的事.你找了位什么样的女人.真够劣等.你不会直接和老丈人要人.”
“唉.别提了.据说媳妇跑了也是老丈人的主意.”老同学一个劲的替瘦驼的遭遇难过.
瘦驼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我的心态很好.自己也有了点钱.身边有好几个女人.我对她们说过.你们随便跑.跑一个我换一个.结果其中有一个都给我生了娃.
“瘦驼.你也够牛b了.现在养了好几个女人.快赶上皇帝.妻妾成群.”
瘦驼哈哈一笑.“放心.和咱们在学校时一样潇洒.”
老同学接着问.咱以前的班主任老师现在不知怎样.
瘦驼说她呀估计也熬到副校长了,我们在的时候就整天进校长办公室告状把别人都出卖了就剩她一个好人.最后校长不想提她当官也是不可能的.
老同学说那个时候她刚刚师范学校毕业还很婀娜.每天都穿一步裙拿本英语书绕着教室领同学读课文.看得我直眼晕.那身材跟白条鸡似的一闪一闪有一次她的肩膀上爬了一条毛毛虫.我告诉她了.她还不相信用书连拍我的脑袋.
最后一个女生也看到.对她说了她才信.当时沒人敢替她拿虫子.我第一个站起來帮她拿下來的.我说可能是从树上掉下來的虫子.她说有可能來的时候为避阳光辐射是从树下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