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婆好!”宫夜冥让保姆把孩子抱走了,又把夏如歌拉入自己怀里,俩人腻歪了一会。
夏如歌准备从他身上下去,时间也不早了,他明天得上班,她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的缠着他,虽然宫夜冥没告诉她,但夏如歌也敏感的觉察,最近绝对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宫夜冥却抱着她不放了:“我这里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这句话说得像是地主恶霸一般,不过,眼神中却全是调侃,她知道,这人又不正经起来。
所以说,宫夜冥骨子里其实是个流氓一点也没错,只是被他的身份和外表所掩盖了起来。
男人有了钱,有了好的皮相,那不叫流氓,顶多叫做风流,像宫夜冥这样的,别人甚至会恭维到,风流倜傥!
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你该休息了,你看时间!”夏如歌伸手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休息了半天了,需要运动!”宫夜冥恬不知耻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能不能看在小女子受伤的份上,放小女子一马!”夏如歌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能!流氓从来不谈条件!”宫夜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宫夜冥,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啊!我怎么说也是个伤员!”
“手指头受伤,又不是亲戚来,一个月给你七天养伤了还不够!”
宫夜冥又开始强词夺理了。
“宫夜冥,你不累吗?你”她不敢说他年纪不小了之类的话,那样只会死的更惨。
宫夜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我怎么”似乎在等着她脱口而出那句话。
“你明天上班要迟到的!”夏如歌眨眨眼睛,讪讪的对着他讨好的笑了两声,希望他能理智些!
“自家的公司,我爱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去!”宫夜冥不屑的看她一眼,扔下一句豪言壮语。
“影响不好……宫夜冥,我真的好累了,你放过我一次行不行?”
“不行!”
宫夜冥不理她,直接堵上她的唇瓣。
“宫夜冥,你再不放开,我……咬你了啊!”夏如歌要挟道,他明天去上班,肯定不能顶着被咬肿的嘴唇去,所以,这个方法一定管用,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果然情急之下会灵机一动的。
“哦?咬吧!偶尔也能增加点情趣!”宫夜冥挑了挑眉毛,甚至带点挑衅的把嘴唇又凑了过了。
“我你赢了!”夏如歌败下阵来。
玩火者终**,她这次算是明白了,他故意的在夏如歌唇瓣上厮磨着,用了些力气,到最后,不是他的嘴唇被咬破,是她的,夏如歌只觉得唇瓣火辣辣的疼,就算没有照镜子她也猜的到,一定红肿红肿的,她就不该说那句话,自己哪是他的对手!这次被他整死了!
想不明白,这宫夜冥早就过了小年轻,都马上奔四的人了,他们也都过了如胶似漆的时间了,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头。
难道男人真的抗老,连这方面都是!
他可是比她大了八岁,怎么她的体力反倒不如他了,夏如歌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差距了。
为什么,反而到了最后,累的那个人是她呢?他依旧神采奕奕的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