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夏如歌睁开眼睛的同时,几乎是弹出宫夜冥的怀抱的。
男人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就犹如被人泼了一盆的冰水,明知道就是这个结果,可是还是有那么一瞬的心痛。
痛的他喘不过气,那一瞬间不要说他这个大脑,就是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很快镇定下来,宫夜冥尽量让自己笑的轻松一些:“我是宫夜冥,你的丈夫!”
夏如歌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无耻!”看男人要靠过来,后退了一步:“信不信我踹你?”
宫夜冥笑了,他当然信,以前她就是这样干的,这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如歌······”宫夜冥知道现在不能刺激到她,所以,也不敢给她解释太多。
“闭嘴,我和你可没那么熟,不许叫我的名字!”夏如歌揉着头,喝止宫夜冥。
宫夜冥也不和她计较:“谁说我们不熟,我们昨天可是躺在一张床|上的,这还不够熟吗?”
夏如歌见他说的极其暧昧的,这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才仔细的打量了宫夜冥,长的是还不赖,不过穿的衣服可真够土的:“土流氓!”
夏如歌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你说什么?”宫夜冥靠前了一步,高大的身躯一下子逼近夏如歌,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我没说什么!”夏如歌自然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再骂他一遍,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她还是明白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我让你再说一遍!”这句话是夏如歌以前经常骂他的话,她还记得,那是不是表示那个药没有那么厉害,没有消去她对他的记忆,不然,她怎么还记得这句话呢?
宫夜冥的眼中充满了希望,就那样盯着夏如歌看:“我让你再说一遍!”
声音谈不上凶,也但不上温柔,看那眼神,夏如歌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
可是她仔细的看,仔细的想,这个男人,她确实不认识,没见过啊。
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眼神熟悉呢?
难道就是因为太深情的缘故?
夏如歌扁了扁嘴,这人还真是奇怪,这不是捡骂吗,听一遍还不够,还要再听一遍。
“你真要听?”夏如歌觉得此人多半有病。
“说!”宫夜冥一个字出口,声音又急又狠,夏如歌心里虽然把眼前这个男人骂了几千遍。
但当着他的面,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真的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不过,他这样欠骂,那她只好勉为其难了,小声的嗫嚅了句:“土流氓!”
“大点声!”男人看着夏如歌的眼睛说道。
夏如歌心道,自己真是太倒霉了,在这陌生的地方,一觉醒来床|上有个男人也就算了,还是个神经病,而且病得不轻,真可惜了这好皮相。
还以为在这穷乡僻壤的遇上个美男子,这下,真是,太尼玛坑爹了,都什么人这是。
神经病!
夏如歌逼急了,一下子吼出来:“土流氓,有毛病吧你!”
喊的太用力了,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
宫夜冥后退了两步,胸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捂着胸口的位置,一口血一下子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