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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桂玲珑vs常隌(二)

    谁也没有料到,来的竟是常隌。小平爬起身来,边拍打衣服边极为不悦地道:“常姑娘,你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常隌一脸怒气,明显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听见小平责问,便蛮横地回道:“怎么,我来不得么?”

    “奴才没这么说。”小平答道。

    “哼,知道你是奴才就好,”常隌横了他一眼,道:“准备间屋子,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小平不满地抿了抿嘴,终还是细声答道:“是。”

    常隌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往前走了没几步又道:“还有,派人告诉长孙皓,让他今晚来这里见我,若不来的话,那傻公主和她肚子里那娃娃的命,哼哼,就别怪要毁在我手里。”她一边说着,一边一手凌空一抓,气势着实凌人。

    小平听得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直到常隌又问了一声知道了么,他才答应一声,跑着忙活去了。楚知暮在暗处看得直皱眉头,不知道这姑娘又怎生胡闹了一番,但无论如何,情势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对他们十分不利了,若是被常隌发现桂玲珑在这里,楚知暮摇摇头,一点也不愿去想这事发生的后果。

    将送信的人派出去后,小平急急忙忙回来为常隌准备房间。常隌四处逛来逛去,突然抽着鼻子问道:“怎么有股药味?”

    一句话问得小平和楚知暮都紧张起来,小平心下对她十分不满,此时也就不想以实情告知,怕她又闹出什么大事来,便道:“府里的仆人发热,所以熬了药。”

    常隌抽抽鼻子,哼一声道:“倒的确是治发热的药没错。”她自幼熟悉药物。以至于只凭气味,便能判断是何药物,治什么病。

    小平和楚知暮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常隌道:“奇怪,药物中间,怎么还混入了保胎药?”一边说着,一边斜眼怀疑地看着小平,“这里什么时候有了女人?还是怀了孕的?”

    小平未料到刚才那病人竟然怀了孕,一时不能圆谎,说话便结巴起来。眼神也有些游移不定地四处飘散。

    正在气头上的常隌怒将起来,“难道除了京里那个,他在这里还又养了一个?”她说完就蹬蹬蹬朝药物散发出来的院子奔去。小平叫一声不好,急急忙忙追了过去。楚知暮更不用说,早就返身迅速回到院里。

    到了药物味道散发出来的房间,常隌毫不客气地踹开房门,大踏步走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奔到床前掀被子。

    小平一迭声嚷着住手住手,跟了进来,见到眼前景象不禁愣住。

    不仅是他,连常隌也愣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惊慌失措地盯着眼前两人,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他身后背对着几人躺着一个女子。身子被牢牢挡住,只能看到一头青丝散在床上。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楚知暮惊慌失措地喊,“小平小哥。发生了什么事?这……这位美女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颠倒众生的妖孽相来,上下扫了常隌一遍,再看她时眼神就含了丝诱惑。

    “移开你的狗眼!”常隌被看得有些羞怯之余更多的却是怒火,抬手就一个巴掌毫不留情扫了过去。啪一声巨响后,她才又高声喝问道:“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楚知暮按着脸颊在心里恨恨地诅咒了常隌好几遍,才又抬头道:“这位小美女真辣啊,我喜欢,呵呵,你没长眼么?我们在做的,是天底下最快乐的男女之事啊!”说完硬逼着自己又忍着恨意眼带情意扫常隌一遍,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啊?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啊。”

    “一对狗男女,胡说八道!”常隌憋红了脸,将被子没头没脑地盖在两人头上,才转身问小平道:“小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什么时候成了汀兰阁这种肮脏下贱的地方?这对狗男女是怎么回事?”

    小平疑惑地看了楚知暮一眼,心底还是想维护他们,便道:“这只是偶然路过借宿的陌生人,这女子病了,我才让他们进来养病的,常姑娘不要闹了。”

    “真的?”常隌目光敏锐地看看楚知暮又看看小平,“你没说谎?”

    小平叹口气道:“姑娘若不信我就算了,等世子来了,再问不迟。”

    常隌脸色稍缓,点点头朝外走,楚知暮刚要放下点心来,不料她冷不丁又回转了来,这回根本不理他,直接去拉桂玲珑。

    “住手!”楚知暮刚喝一声,常隌已经拉着桂玲珑的手将她反转过来,只见她脸上又红又黑,还生了冻疮,冻疮略有溃烂,看着十分恶心。

    “你做什么?”楚知暮抬手作势要握常隌的胳膊,“你若有意,冲我来就是。”

    常隌嫌恶地松开了手,哼笑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是饥不择食,这么丑的女人你也不放过,你跟一只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楚知暮看她放手方又放下心来,听她骂自己不怒反笑,道:“小美女没见过世面,我不怪你胡说。男人这东西,就是伺候好了才会喜欢你,长相品德如何,从来都不是重点。若你运气够好怀了孕,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会娶你回家去,对你好的。”一边说着,一边看桂玲珑一眼,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查探病情,没有一丝嫌恶之色。

    常隌初时还冷笑不屑,后来突然想到长孙皓对月儿、对远儿,尤其是近日对长安公主如此之好,莫不都是因为先跟这些人做了这“男女间最快乐的事”的缘故,再看这人对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都这么好,难不成,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对于常隌来说,这观点初时极难接受,但一旦她开始按着它想下去,竟发现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所有举动,都是对这观点的印证,三想两想,她就有些半信半疑,到了最后,心里甚至已经完全接受了。但这说法仍有悖于她所接受的三从四德观念,导致她面上仍旧十分排斥。

    终于,她怀着见不得人的思虑,再顾不得管这对男女的事,挥一挥衣袖,出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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