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日子了==,今天竟然是周末啊~)
“同谋?说谎?”桂玲珑看着长孙皓,“你在怀疑什么?这跟巧墨的死有关么?”
长孙皓沉吟,“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现在驿站里真是鱼龙混杂,凡事都要小心。”他抚着桂玲珑光洁柔滑的肌肤,道:“萧谴那里虽然也不简单,但你待在那里,还是比在这里安全得多。”
桂玲珑看了长孙皓一会,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长孙皓愣了一下,手上加力,紧紧抱住了她。
静默中,感情无声流露。
没过多久,两人忍不住又动作起来,轻轻的浅吻渐渐加重,互相的抚摸和拥抱也愈加用力,正当战火渐渐起来之际,却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这声音在呼吸渐渐加重的两人听来有些模糊,万分厌恶。
长孙皓缓了缓气息,问道:“谁?”
“是我。”
桂玲珑听到这声音不禁愣住,欲火也熄了不少。
是莫梅。
“什么事?”长孙皓冷冷问道。
“我发现云娘的房间里有些不对劲,所以来禀告世子一声。”她说话的口气十分正经,没有丝毫别的意思。
长孙皓表情变了几变,似乎十分生气又十分无奈。
“有事告诉小康,不要直接来找我。”
门外静默了一会。
正当两人以为莫梅已经离去时,她又开始说起话来,这时的口气变得絮絮叨叨了。
“你以前不这样的,以前你虽然风流,虽然不怎么理我,却对我们都很好。你说我们都是苦命的女孩子,应该有人关心,有人疼惜。你以前从来不把我们推开,虽然不会像宠月儿一样宠我们,对我们却都是极好的……”她???锣禄匾淞斯?バ矶嗍虑椋?詈笸蝗槐淞擞锏鳎?拔?裁茨阆衷诙晕颐钦饷蠢淠?。坎唤鍪俏遥?褂性颇铮?褂幸磺邢虢咏?愕娜耍∥?裁矗。俊?p> 说到最后,她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桂玲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她不反对长孙皓同情苦命的女子,但如果她们将同情误会成爱情进而利用这同情借杆子往上爬,她就觉得不对了。
长孙皓冷冷地回话了,“还轮不到你来问我这样的问题,你以为你是谁?”他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冷漠而森然,桂玲珑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了他。
有时候,决绝是必须的。
莫梅再次沉默了。
这次,她没有再说什么。过了许久,桂玲珑猜她大概离开了。
长孙皓叹了口气,抱着她道:“真累,累心,整天演戏、暗地里勾心斗角,还不如战场上放胆厮杀。”
桂玲珑安慰地拍着他,道:“我知道,没事,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长孙皓不再孟浪,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抱着她,道:“只有跟你在一起能让我歇一会儿。玲珑,”他喃喃地念了一声她的名字,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玲珑,你没有骗过我,也没有利用过我,对不对?”
桂玲珑突然颤了一下,不知是因为长孙皓的爱抚,还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动了一下。
她猛然推开了长孙皓。
长孙皓怔愣了,却见桂玲珑缓缓站了起来。
明黄的烛光下她身上不着寸缕,在长孙皓眼里看来无比惑人。
这分明就是勾引,然而桂玲珑的确一点勾引的意思都没有。
“除了我在军营这件事,我没有骗过你。”桂玲珑盯着长孙皓有些朦胧的眼睛道:“我失忆了,有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搞不清楚。”
她脸上闪过困惑、不解和为难,然后她又笑了,道:“我怎么能骗得过你呢,稍微想骗一回,也没骗过去。倒是你,骗过我很多次。”
她这个样子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简直让长孙皓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管是出于男人的欲望还是出于男人的怜惜,反正长孙皓抑制不住地起身又抱住了桂玲珑。
“我没有骗过你,相信我,”他的话语跟他的手一样坚定有力,不管是哪一样都让桂玲珑舒服又沉醉,“相信我,我是有些事瞒着你,但我没有骗过你。”
“我……我相信。”桂玲珑断续地回答。
两人此刻的情绪比刚才还要高亢、契合,桂玲珑心底明明白白地想到,作为一个女人,她今晚在劫难逃了。不过她没有心慌、恐惧,相反的,她甚至有些渴望。这种渴望让她生涩中带了慌乱和古怪的力度,她甚至咬长孙皓,只为了发泄身体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不知道长孙皓被她弄得十分兴奋。
当两人如蛇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窗户外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桂玲珑尚不知觉,仍在吻着长孙皓的脖颈。
长孙皓却反应极为迅速,他立刻拿起衣服盖住了桂玲珑,尽管从窗户的角度,也就能让人欣赏欣赏他的裸背而已。
“怎么了?”桂玲珑呆问道。
“有人!小康!”长孙皓喊道,随即想起小康已经随卫临离去,无奈之际正要自己起身动手,窗外响起了郑希勇的声音,“谁!?站住!”
紧接着外墙一阵踢踏声,随之三楼传来窗户的破裂声,再又是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
“是云娘的房间。”长孙皓侧耳倾听,判断道,“是高手,不行,我得去看看。”
桂玲珑点点头,道:“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长孙皓点头应声,迅速地穿上衣服去了。桂玲珑也胡乱穿了衣服起来,边穿边留心外面的情况,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一阵甜香忽然袭来,她瞬间就没了知觉瘫软下去。
此时的三楼,长孙皓等人已经控制住了局面,那黑衣人见自己无望逃脱,竟然孤注一掷,冷不丁将武器向长孙皓掷来,同时飞身向窗外扑去。院子里早有弓箭手候着,未待长孙皓呼住手,已经箭雨齐发,将那人射成了一个刺猬。
长孙皓躲过袭击方觉不对,奔到窗口向下看时,只见地上一个箭球,正要下令收捡尸体,忽觉二楼自己房间的窗口,诡异地露出了明亮的烛光。
他心里登时一寒,那窗户,他从来就没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