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嗤!”“嗤!”“嗤!”手中风刃汇聚,锐利,二小姐与三小姐分别狠狠地向着猛冲而来的魁梧身影斩下、穿刺!
然而,血焰在身,两道人影竟然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瞬间,两道魁梧人影已经全身负伤,甚至是重伤!
风刃深深扎入体内,或是风刃锐利切割一块块皮肉!
这一刻,没有叫喊,没有痛呼,敌人更没有倒下,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疯狂,恍若没有痛觉,没有感知。
顶着二小姐、三小姐两女的攻击近身,刹那血焰熊熊暴涨,向着二小姐、三小姐身上蔓延,伴随而来的还有汹涌的巨力,魁梧身影,血焰手掌接连拍出,直轰两女的胸口!
“噗!”“噗!”
顷刻,两女吐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抛飞,而在她们身上还燃着血焰,如跗骨之蛆,残忍的痛楚折磨。
五脏六腑好似移位,气血沸腾,身上剧痛连连,身体已经无法聚集起哪怕一丝的力气。
“二姐!”
“三姐!”
正在对战中的四小姐和五小姐见状,惊叫,就要支援,只是她们本身的对手便都不是易与之辈,恰恰相反,无论眼光还是对战经验,均是极为老辣出色。
李寻骚手中飞刀连环激射,金芒闪烁刹那,一把吸引五小姐的注意力,另一把已然极为刁钻的洞穿了五小姐的臂膀,废了其一条手臂。
“黄土漫漫,高山巍峨!”黄衫一声大喝,眉目张扬之间,却是一手抬起,掠起漫天黄芒,一手压下,高山巍峨般倾覆!
“轰!”一声巨响轰鸣中,四小姐玉腿弯曲,跪落,地面裂痕丛生!
极远处,一人灿金,比骄阳更刺目三分,而于其周身,却是散发着极为森冷的气息!
对面,一女昂扬,妩媚俏颜媚色不改,身形漆黑,却像是暗夜一般,吞噬一切,隐隐周身一道淡薄的漆黑玫瑰虚影凭现。
“碎金斩!”白枭暴喝,双手抬起,锐金之气汇聚,如刀、如锋,刹那劈斩,破空,撕裂空气,金芒如碎片斩击而来,笼罩四野,危机无尽!
夜玫瑰身后玫瑰虚影微微抖动,顷刻,根茎漆黑如魔鞭,浓郁的腐蚀气息引而不发,玉手轻摆间,终于,魔鞭咆哮、鞭笞,空气嘶鸣!
“轰!”“轰!”“轰!”无匹的攻杀相撞,剧烈轰响连绵不绝,地面原本的地板崩裂,周围的桌椅顷刻化作齑粉,不复存在。
烈烈劲风吹滚之中,夜玫瑰与白枭的两两极速飞退,各自神色凝重而戒备!
“夜玫瑰,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没想到你的身手竟然这么好,给你最后一个选择,做我的女人吧。”白枭炽热无比的盯着夜玫瑰,朗声开口。
对于夜玫瑰,说真的,白枭已经舍不得将其毁去,他要得到她,即使不择手段!
“我说了,你还远远不够资格,而且,对于你的鲜血,我也没有丝毫的兴趣。”夜玫瑰淡笑,悠然答道。
“哼!妄言!无知!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情是我白枭没有资格的,而且,什么鲜血什么理由,关我屁事,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就是死,你也是我的女人!”
“答应我,否则,她们就要死!”白枭闻言,张狂咆哮,胸中怒火凛然,却是,一手抬起,指向了远处,受伤的二小姐、三小姐等四女。
如今四女却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落到了金狼帮大将的手里。
“我说了,你不够资格,不够资格做我的男人,同样,你也不够资格要挟我!”寒声话音一落,夜玫瑰骤然全身黑芒爆闪,已经消失不见。
白枭见状,冷笑一声道:“嘿嘿,很快我就会让你明白什么叫资格的!”说着,金芒闪过,身影同样消失。
“嗤!”“嗤!”“嗤!”魔鞭显形,出现在金狼帮大将黄衫等人面前,魔鞭旋转,激射,道道魔刃破空袭杀!
“轰!”巨响中,却是魔鞭狠狠地轰击在了此时出现的白枭身上,白枭抬手抵挡的同时,脚下一踏,金芒暗暗潜入地面。
“潜金爆裂!”就在魔刃汹汹,即将重创甚至灭杀金狼帮大将之时,地面骤然爆出金色流光,竟是一举将夜玫瑰的攻袭挡了下来。
有效制止了夜玫瑰的救援,白枭面上凶厉之色一闪而逝,道:“这是你自找的!”
“黄衫!李寻骚!给我把那几个娘们儿杀了,斩下头颅!”
闻听白枭的喝声,方才躲过一劫的黄衫二人立即恨恨地点了点头,来到四小姐、五小姐的面前,一刀斩下。
与此同时,两个魁梧身影,同时抬起了硕大的拳头,朝着二小姐、三小姐,猛力一击!
“白枭,你敢?”夜玫瑰面色突兀血红,眸中怒火汹汹,全身气势爆开,黑色玫瑰虚影张牙舞爪,仿似魔神凶狞!
“没什么我不敢的,一旦让我抓到你,我马上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就在这儿,在人海,众目睽睽!”白枭如斯疯魔,神色*邪炽热,身周锋芒无尽,阻挡在夜玫瑰的面前。
话落间,四女已然岌岌可危,恐怖劲风拂面!
“嘭!”“嘭!”“嘭!”“嘭!”
突兀,四声枪响,在这激烈的气氛当中,堂皇登场!
一刹那,白枭以及夜玫瑰转头,放眼!
眼前,似火流星,平射,极速,汹涌!
无法描述,那或许真的是子弹,一掠而过,仿似四只烈焰雄鹰,鹰鸣声,伴着空气的绝望嘶鸣!
“轰!”“轰!”“轰!”“轰!”
同样四声炸响轰鸣,烟尘弥漫、鲜血飘散,血肉纷飞,末日般的图景,可怖!可叹!
原地,隐约,半个身子的身影站立,依稀可见,那是黄衫的身影,只是如今,只是半具尸体,包围着漫天碎肉、鲜血的半具尸体!
不远处原本两道魁梧的身影,如今亦然,半具尸体,唯一的区别只是碎肉纷落,没有鲜血。
或许有一道身影完好,地上呻吟,不是因为痛楚,不是因为受伤,只是单纯的惊惧,裤裆中间,浓郁的湿意,李寻骚都好像完全不在乎。
他只知道,哪怕只要他的动作慢上零点零一秒,如今的他,也只是半具尸体而已!
“啊!”
“啊!”
“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