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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是我的信仰

    沈清微看着此时人事不醒的纳兰惊天,想着昨儿个牛气冲天的毒舌男,磨了磨牙。她可不可以趁虚而入,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了这个毒舌男,然后嫁祸给将她关进这里的人?杀了太子,少说也得满门抄斩吧?

    让你害老娘,老娘就让你满门抄斩。还有这个毒舌妒男,老娘让你去见闺王!这滋味光是想想就极其美妙啊!

    “水,渴,水。”

    纳兰惊天微弱的声音传来。

    沈清微美好的遐想瞬间被打断,她淡淡的瞟了纳兰惊天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躁的嘴唇。水,水,水,我也快渴死了好不好?哪里来的水给你?唾沫要不要?

    思及此,她又不禁想把那个将她关在这里的人碎尸成断。他娘的!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到几时?关在这里,鬼影没一个也就算了,你好歹给我们送点饭,送点水啊!这不明摆着要饿死我们。想着前世是睡死的,好不容易穿越重生,难道又要饿死?

    不要!绝不能死得这么憋屈!

    “水,渴!”

    纳兰惊天的声音又传来。

    沈清微只想弄死纳兰惊天,她也很渴。现在被纳兰惊天这样念经一般叫着要水喝,她更渴了。

    怎么办?

    纳兰容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纳兰惊天感染了风寒,一直这样烧下去,没准就会病情加重,演变成肺炎,甚至会小命玩完。纳兰惊天若死在这里,而她独活。纵使她能活着出去,没准也会成为谋害太子的杀人犯。况且纳兰惊天是因为救她才掉下来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救她,她绝不能见死不救。

    她咬了咬牙,咬破手指,将涌出的鲜血流进纳兰惊天的嘴里。一边忍着痛,一边说道:“味道可能有点腥,但是你别嫌弃。纳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你要撑住。你一定想要见见他的,是不是?所以一定要撑下去,哪怕撑到见他最后一面也好。”

    明显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死可以,你得撑到我们平安出去,这样才能洗脱我谋害太子的罪名。

    纳兰惊天喝了一些鲜血,便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喉咙里的怪味,看到沈清微依旧在滴血的手指,抚着胸口就开始呕吐。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清微只想一拍掌拍死这丫的,我英勇献血,舍已救人,你居然敢嫌弃?你以为我乐意啊!还不是怕你死在这里连累我。

    “如你所见,吃得是本姑娘的血。”

    边说还边朝纳兰惊天扬了扬手指。

    “你,你,你……”

    纳兰惊天只觉一阵阵的恶心袭来,吐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沈清微半蹲下来,侧头鄙视的看着纳兰惊天。

    “喂!我说尊贵的太子殿下,命都快没了,喝点血怕什么。赶紧感谢一下你的救命恩人吧!没有我这一口血,你以为你现在能醒过来。恐怕还在发热昏迷吧?你说你若是一直这么发热下去,不清醒,没准会变成傻子。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你不觉得羞愧难当么?这就是太子殿下该有的风度?”

    “沈清微,你给我闭嘴!”

    纳兰惊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沈清微冷冷的瞪他一眼,“吼什么吼!这么大声干嘛?比谁声音大?我劝你还是收起太子的那些臭毛病,留着点力气活命。别等一下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累我又要给你放血。”

    纳兰惊天已经吐到快要虚脱了,抚着肚子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喘气。同时也已经冷静下来了,明白沈清微这是好意。先前让他喝血,是目前唯一能救他的法子。后面的难听的话,也只不过是希望激起他的怒气,让他保持清醒。

    “谢谢你!”

    沈清微撇了撇嘴,坐到一旁,笑得眉眼弯弯。

    “这样才乖嘛!”

    瞬间,纳兰惊天的脸色又黑了。

    半晌之后,沈清微的声音又响起。

    “喂,纳兰惊天,你千万不能睡觉。”

    “嗯。”

    从声音就可以听出,纳兰惊天此时很虚弱。

    “你可千万得撑住,千万保持清醒。你这高烧一直不退,你要是再昏迷,没准真的会烧坏脑子。这样一来,你可就成了扶桑第一个傻太子。相信你也不想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吧?”

    “什么是高烧?”

    沈清微一喜,咦!看来情况还不错,居然还能留意听不懂的词汇。

    “就是发热的意思。”

    “你说话还真奇怪。”

    “我乐意,我喜欢,我管我!”

    ……

    转眼已经过去一天两夜了,却丝毫没有沈清微同纳兰惊天的消息。纳兰容止越来越心急,越来越不安。他不怕背后之人有所求,不管他要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只要沈清微安全。可是现在过去了这么久,没有任何找上他。他最怕的是沈清微已经遭遇不测。

    从各路传来的消息来看,沈清微和纳兰惊天绝对还在金陵城。那么到底会在哪里呢?

    一定有什么地方是他疏忽了,所以冷静,一定要冷静。他闭目半躺在椅子上,将脑海中的思绪放空。将慕容晴柔描述的当日的情况在脑海中慢慢的过滤,将这几日的消息重新梳理。

    突然他的双眸猝然睁开,从椅子上坐起来。他忽略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慕容晴柔对檀香根本不过敏。幕后之人很狡猾,故布疑阵,给他们的追查设置重重阻碍,故意误倒他们。

    慕容晴柔当日一进寺里,就开始不适。沈清微以为她对檀香过敏,所以命慕容晴柔在外面等她,从而导致慕容晴柔没能一直跟随在她左右。那会,他同沈清微一体时,沈清微为了避免别人怀疑她,所以一切习惯都是按照他先前的。而他因为自己的母亲信佛,所以他也信佛。出了冷宫,住进二皇子府时,也会时不是去上香,那时慕容晴柔就已经来了他身边。而且有好几次他去太佛宫时,都是慕容晴柔陪着去的。太后信佛,所以太佛宫满室都是檀香味,而慕容晴柔从来没有任何不适。

    所以当日檀香里面一定是放了别的东西,才导致慕容晴柔的不适,只为故意支开她。为什么要支开慕容晴柔?唯一的解释是,有人想要对沈清微下手,而慕容晴柔武功太高,支开她才能万无一失。后面假扮沈清微的人,只是用来误倒他的。让他以为沈清微是在出了金龙寺才失踪的。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拖延他救援的时间;二是将金龙寺排除在外。所以金龙寺绝对有问题,而沈清微最有可能还在金龙寺。

    想通这些之后,纳兰容止立马带着御林军前往金龙寺。

    密室里,沈清微依旧在喋喋不休。

    “唉呀!我好饿!纳兰惊天你快和我说说话,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嗯。”

    “你是不是很难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

    “要不我再让你喝点血。我这可是珍贵的处子之血,最是壮阳养精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

    “不要。”

    “你要是精神点,我就不给你喝。不然,我只能献上我宝贵的处子之血了。”

    “不喝。”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纳兰容止的?”

    “换个话题。”

    “好吧!那你有没有哪一瞬间想要扑倒纳兰容止?要是扑倒成功的话,你在上,还是他在上?”

    “沈,清,微!”

    ……

    这边纳兰容止已经带着御林军将金龙寺团团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也飞不进去。

    纳兰青城怕纳兰容止会冲动,所以也寻了个借口,一起跟来了。

    纳兰容止亲自带人将金龙寺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他将金龙寺的所有僧众汇集起来,一个一个的审问,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净梵大师,金龙寺可有密室和机关?”

    纳兰容止肯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里还有他们没有找到的机关或是密室。

    净梵大师摇了摇头,“从未听闻。”

    纳兰容止目光蹙冷,注视着净梵。

    “大师是北诏公主失踪之前,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你可有发觉她有什么异常?”

    净梵大师又摇头,“贫僧第一次见公主,纵使她有什么异常,亦不可能发现。只是贫僧有一事不解,明明有许多人看到北诏公主走出金龙寺,七殿下为何说贫僧是最后一个见到公主的人呢?”

    “走出金龙寺的根本不是北诏公主本人。”

    净梵大师一愣,疑惑的看着纳兰容止。

    “请恕贫僧愚昧,望七殿下解惑。”

    纳兰容止冷哼一声,“你确实愚昧,告诉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没必要浪费本殿下的时间。”

    周围的人皆是一震,七殿下真嚣张!净梵大师可是扶桑德高望重的高僧,连纳兰无极都对他礼让三分,纳兰容止竟然为了一个区区北诏质子,就对净梵大师不敬?

    “北诏公主失踪实嘱意外,望七殿下莫要迁怒无辜僧众。”

    净梵不愧是高僧,如此的悲悯天下苍生。

    纳兰容止冷冷的笑,“意外?老秃驴,本殿下今日狠话放在这里。你最好祈祷此事非你金龙寺所为,否则本殿下要迁怒的就不止这些僧众。”微微一顿,森寒的目光扫过四周。“太子与北诏公主在金龙寺失踪,金龙寺难辞其咎。将整座寺庙给我摧毁,挖地三尺,翻开每一寸土地仔细的找。”

    净梵第一个反对,神色凝重的道:“不可!金龙寺乃百年古寺,香火已经延续一百多年。此举唯恐亵渎神灵,动摇我扶桑龙脉。”

    纳兰容止皱眉,脸上的神情高深莫测,看不出深浅。

    “老秃驴,你不必危言耸听。太子殿下就是我扶桑的龙脉,如今太子在金龙寺失踪,你口中所谓的神灵又在哪里?受百姓的供奉,却连我扶桑龙脉都保不住,我要这些神灵何用?”

    声落,便招着御林军一挥手。

    “拆!”

    “等等!”

    纳兰青城拉住纳兰容止的手,沉声道:“阿止,你原本亦是信佛的,此举着实不妥。”

    纳兰容止看向佛堂的方向冷冷的一笑,然后转眸看向纳兰青城,神色坚定。

    “在遇见她之前,我信佛;遇到她之后,我只信她。触及我的信仰,神又如何?佛又如何?我便要这神佛俱毁!”

    纳兰青城苦涩的一笑,退到一旁。因为他知道,他根本拦不住纳兰容止。如此疯狂,是属于沈清微特有的情绪。

    纳兰容止森冷的目光扫过金龙寺僧众,然后定在净梵身上。

    “交出太子和北诏公主,本殿下让金龙寺幸免于难。否则,我只有毁了你们信仰。”

    净梵神色淡漠,宛如平常,没有任何异样。

    “七殿下恕罪,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确实不知。”

    “好!甚好!”

    纳兰容止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彻骨的寒。

    接着,便是手一扬,御林军已经有序的开始动作。

    金龙寺开始慢慢的倒塌,纳兰容止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却是心急如焚,两天两夜快要过去了。他手中没有一丝确凿的证据,一切只能凭感觉和猜测,他只怕他会来不及,他只望他的判断没有错。

    女人,你千万要撑住,你一定要等我来。

    “快!”

    ……

    密室里,沈清微已经同纳兰惊天说了一天的话,现在连嗓子都哑了。

    “纳兰惊天。”

    沈清微的声音如鸭子一般,喉咙也如火烧一般的痛。可是她却不敢停下来,纳兰惊天若再昏迷,情况将会更糟糕。

    “嗯。”

    声音极其微弱,几乎低不可闻。

    “我警告你,你不能睡,你必须和我说话。”

    没有回应,沈清微大惊,连忙伸手握住纳兰惊天的手臂用力的摇。

    “你醒醒啊!”

    只触手处便是冷意,纳兰惊天甚至还在发抖。

    她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退了烧,却又开始发冷。这密室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棉被。因靠山,晚上更是满室冰凉,如此一来,对于感染风寒的纳兰惊天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她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盖在纳兰惊天身上,在手指结疤的伤口上一咬,顿时鲜血又涌了出来。她将手指放到纳兰惊天干裂的嘴唇上,看着他一口一口咽下她的鲜血。

    她咽了一口口水,她也好渴,好饿。顿时眼冒金星,眼前仿佛是一大桌好吃的菜,又仿佛是一泓清泉。她一甩手,猛得给了自己一耳光,疼痛让她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丫的!再这么下去,不说纳兰惊天,她都不知道还能撑几时?

    不行!她绝不能倒下。她若坚持不住,纳兰惊天必死无疑。

    她的目光在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指上定了定,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要不我也喝点血?可是喝自己的血实在是下不了口。

    她的目光一转,掠过纳兰惊天的手指。那就只能喝纳兰惊天的血了,反正他也喝了她的血,礼尚往来,谁都不吃亏。

    说干就干,沈清微立马抓起纳兰惊天的左手,闭着眼睛在他的中指上用力一咬,鲜血涌出来,她不敢浪费,用力的吸进嘴里,咽下。

    所谓十指连心,沈清微这一咬,竟误打误撞,让原本昏迷的纳兰惊天在疼痛中醒了过来。模糊的视线里,纳兰惊天看到沈清微抓着自己的手指猛吸,全身一震,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干什么?”

    沈清微见纳兰惊天醒了,放下他的手,讪讪的笑道:“没干什么,就是向你取点报酬而已。”

    纳兰惊天低头看向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又见沈清微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渍,不禁大惊。

    “你喝我的血?”

    沈清微神色淡淡,点头。

    “嗯。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请见谅!若要撑到救兵前来,这是现在唯一活下去的方法。”

    密室中光线微暗,只勉强让人可以视物。况且纳兰惊天此时生病体虚,视线更加模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竟觉沈清微在他眼前异常的明亮,那张伤痕狰狞,容貌俱毁,简直不忍直视的脸,此时亦透着动人的光泽。

    他垂下眼眸,扶桑女子皆被保护得极好,养在深闺中。他自小遇见的女人,都是温室里的娇花,只适合盛开在男人掌间。

    只有她不一样。

    她不美,甚至因为俱毁的容貌,只能说是丑。可是却在百花宴中逆转乾坤,化腐朽为神奇,让她俱毁的容貌,令所有人惊艳。

    她的才华,她从不买弄,也从不曾在人前展露分毫,却足以震惊全天下。

    如此时,这样的绝境。若是寻常女子,除了哭,寻求男人的庇护之外,就只能等死。可她身临危境,竟丝毫不慌乱,而是冷静自处。用尽所有的力气,险中求生。想常人所不敢想,做常人所不敢做,

    这样的魄力,这样的胆色,这样的坚强。他从未在其他女子身上见过,只有她。

    半晌不见纳兰惊天说话,沈清微生怕他又昏过去了。

    “纳兰惊天,你喝了我这么多血,你要敢给我死翘翘,我一定将你从棺材里面拖出来,榨干血,再将你抛尸荒野。”

    纳兰惊天虚弱的一笑,“嗯,我不会死。”

    似保证,又似承诺。他若死在这里,她就算能活着出去,也难逃罪责。他怎忍心她受他连累,所以一定要活着。

    沈清微挑眉一笑,“纳兰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不信我,也该相信他。”

    纳兰惊天看着沈清微脸上满满都是对纳兰容止的信任,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只不过被他极力压了下去。

    “我信你。”

    沈清微一僵,有些不习惯纳兰惊天突然不跟她唱反调,反而是和她一副熟悉信任的模样。她轻咳了一声,“那我们一起聊聊天,先挨过这饥寒交迫的夜晚。”

    听到“饥寒”两字,纳兰惊天才发现沈清微的外衣盖在自己身上。而沈清微身着单衣,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手掌不停的磨搓双臂,显然是为了驱寒。

    现在已经入秋,到了夜晚本就凉快。而金龙寺又靠山,密室又是地底下,所以更凉。纳兰惊天的目光在沈清微的身上顿了顿,见她似乎在微微发抖。单衣里妙曼的身姿,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只有心疼。

    他扯下身上的外袍,递给沈清微。“这里晚上太冷,你还是穿上吧!我一个男人,染上风寒算不得什么,不碍事。”

    沈清微抬眸看了纳兰惊天一眼,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也不伸手去接外袍。

    “别和我磨叽,救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你要是病情再加重,又得我给你放血。我宁愿受点寒,也不想再放血。所以闭上你的嘴,给我打起精神来。”

    纳兰惊天笑,重新将外袍盖在自己身上。

    他生来骄傲,也从来骄傲。第一次被当作弱者,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保护。原本他以为自己一定无法接受,可是如果这个女人是她,感觉似乎还不错。

    下面,沈清微与纳兰惊天苦苦煎熬求生。上面,纳兰容止不遗余力,坚持不懈的仔细搜查。

    突然慕容晴柔猛得暴起,如雄鹰一般冲进金龙寺的僧众里,从里面拎起一个小和尚,腾空踏步甩在纳兰容止的身边。

    纳兰容止正欲开口盘问,只见那个小和尚便七孔流血而死,显然是身中剧毒。

    纳兰容止皱眉,目光幽暗的小和尚的尸体上顿了顿。心里已是千思百转,从他进金龙寺开始,他就密切关注金龙寺里的每一个人。只有这个小和尚眼神闪躲,时不时偷瞄后院的方向,一副生怕别人发现的模样。所以他断定后院一定有问题,那个小和尚的表现那么明显,显然是故意暴露,只为引领他们去后院。比起扶桑太子,沈清微这个北诏公主的身份,简直不值得一提。所以背后之人显然忌惮的是皇家,现在他只愿纳兰惊天和沈清微是被同一人所掳。

    “所有人听命,到后院去搜,同样挖地三尺,不可放过一寸地方。”

    纳兰容止没有继续追查那个中毒身亡的小和尚,而是迅速的开始新的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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