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
纳兰青城瞬间不好了!他明明就是风华正茂,此间少年,怎么就成老人家了呢?对于这皇叔的辈份,以前他是多么的骄傲和得瑟啊!这回还真是阴沟里翻船!头一回觉得这皇叔两字,着实不太美妙!
纳兰青城觉得,以一对二,他的胜算不大。于是他果断的决定寻求同盟,他立马抱住纳兰容止的大腿,开始嚎:“阿止,他们欺负我!”
纳兰容止嘴角微抽,嫌弃的用眼角余光瞄了纳兰青城一眼,一脚将他踢出好远。目光一斜,看向依旧无限恩爱的纳兰惊鸿和由吾九沧,凤眸一眯,道:“何时起程?”
“后日。”
纳兰惊鸿一手按住欲在他怀中作乱的由吾九沧,淡淡的答道。
毕竟纳兰无极也不是吃素的,拖得越久,他没准会看出什么端倪来。所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还是早走为妙。
“嗯。”
纳兰容止手指轻扣桌沿,又朝凌寒下令:“到兰苑去将清微请来。”
凌寒得令而去。
纳兰容止推动着轮椅,朝由吾九沧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由吾九沧撇了撇嘴,敢怒而不敢言的离开“温香软玉”的美男怀抱,跟在纳兰容止的后面进了书房。
纳兰惊鸿端起桌几上的茶,边喝茶,边等由吾九沧。对于纳兰容止为何私自找由吾九沧谈话,丝毫不在意。
而纳兰青城却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书房的门,恨不得能盯出一个洞来,好让他能窥视一下里面的情形。看了半晌,里面什么声响都没有传出来。他用手肘撞了一下纳兰惊鸿,“五侄儿,你就不担心侄媳妇会红杏出墙?”
瞬间,纳兰惊鸿周身寒意四射,目光如刀,狠狠的一刀一刀的往纳兰青城身上剐。
“纳兰青城,你脑子有病!”
纳兰青城微愣,说来这还是纳兰惊鸿第一次朝自己大喊大叫,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皇叔啊!于是皇叔不高兴了,猛得一拍桌子,站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怒视着纳兰惊鸿:“反了不成?纳兰惊鸿,你要以下犯上?”
纳兰惊鸿冷哼一声,周身的冷意“嗖嗖嗖”的射向纳兰青城。骂我可以,骂我的女人不行。
“再敢骂小九,你看我敢不敢以下犯上?”
“你……”
纳兰青城气得脸色铁青,哼!有媳妇了不起么?有媳妇就敢跟爷叫板?
“吱”
书房的门打开。
由吾九沧脸上带着猥琐的笑,率先走了出来。
而纳兰容止脸上的神色淡淡,耳垂却是微红。
纳兰青城蓝眸一亮,似乎嗅到了奸情的味道,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由吾九沧。
“侄媳妇,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由吾九沧挑眉,心想耸勇主子去色诱主母算不算是坏事呢?总之算不得好事,所以她貌似是干了坏事。于是她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纳兰容止,邪恶的一笑,唉!不知主子什么时候会行动,可惜她后日便要起程回璃州,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戏,她注定是要错过了。又摇了摇头,表示实在是很遗撼。
由吾九沧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还笑得那么邪恶。这让纳兰青城更加怀疑,更加坚定了他心中所想。他勾着兰花指,义愤填膺的道:“你们,你们,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你们这样对得起我五侄儿吗?”
纳兰容止掀了掀眼皮,却懒得多看纳兰青城这个白痴一眼。
而由吾九沧嘴角微抽,身影快如鬼魅,瞬间跃至纳兰青城身旁,一手勾搭着他的肩膀,顺势点了他的穴道,一手掐着他的脖子,阴恻恻的道:“皇叔啊!侄媳妇告诉你哦!刚才我与七弟商量着什么时候将你这个老处男送到秦凝月那个老处女的床上。省得皇叔你日日思春,又无处发泄。这是我们几个小辈的一片孝心,您可千万不要推辞!”
一个十八岁的皇叔,一个十七岁的姑姑,一个老处男,一个老处女,果真绝配!
“啊!本世子不要!”
这叫喊声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恐惧。
“皇叔,你不要害羞嘛!当和尚这么多年,也该吃吃荤的。不然憋坏了,日后怕是再难提枪上阵。”
由吾九沧何许人也?连给自己下媚药色诱纳兰惊鸿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话是她不敢说的?耍耍嘴皮子,那更是小菜一碟。
“小九。”
纳兰惊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由吾九沧一个女儿家怎能整日将这些如此轻浮的话挂在嘴边?
由吾九沧瞄了纳兰惊鸿一眼,讪讪的笑。
“好嘛!下不为例!”
纳兰惊鸿看似冷酷,实则对上由吾九沧,便是如钢化水,被由吾九沧吃得死死的。所以由吾九沧只要示示弱,轻哄两句,天大的事也能一笔代过。
这边安抚了纳兰惊鸿,由吾九沧对上纳兰青城,又是一副吊儿啷当,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皇叔,为了你日后的‘幸福’,所以侄媳妇决定现在就将你送到秦凝月的床上去。不用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阿止和五侄儿都是雏儿,凭什么你就看不起我这个雏儿?他们能金枪不倒,我也一样能。五侄儿这些年,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侄媳妇还是先担心一下他比较好,所以不如将他送到秦凝月的床上去试试?”
纳兰青城表示,我是雏儿我光荣。
由吾九沧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我的男人不劳你费心,自有我亲自上阵。至于七弟,自是留给主母。只有你这个雏儿没人要,不找秦凝月找谁?而且你不认为,你们是绝配么?”
“你才绝配!本世子宁死不屈!”
纳兰青城内心很忧伤,目前来说,确实只有他是孤身一人。
两人还欲继续争执,只见沈清微走了进来。
“闭嘴!”
纳兰容止立马出言警告这两人,这两人太过不要脸,可别带坏了沈清微。
由吾九沧冷哼一声,转身投向纳兰惊鸿的怀抱。她很委曲,主母才是不要脸的人上人,哪轮得上他们来带坏?
纳兰青城蓝眸瞬亮,定在跟着沈清微一起进来的慕容晴柔身上。本欲飞奔过去求安慰,晴柔姑娘眼带嫌弃的朝他挥了挥拳头,他瞬间便焉了。
“清微,坐我旁边来。”
纳兰容止见到沈清微,那眼神就是大灰狼见到小红帽,预备随时随地的扑上去。
沈清微早已经习惯了纳兰容止的没节操,况且赤裸裸的眼神算什么?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这厮更甚。所以她淡定的坐到纳兰容止旁边的位置上,开口问道:“可是有事要商量?”
“纳兰无极已经为五哥和九沧赐婚,他们后日便起程回璃州。今日便算是为他们两人践行。”
沈清微看向纳兰惊鸿和由吾九沧淡淡的笑,“五皇子,九沧恭喜。”
“谢主母!”
“谢谢你清微!”
由吾九沧称沈清微为“主母”,而纳兰惊鸿称其为“清微”。
结果显而易见,纳兰容止嘴角微勾的看向由吾九沧,却是朝着纳兰惊鸿狠狠的瞪了一眼。
沈清微倒也不在意,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清微,服过无泪给你配的药,味觉可有恢复?”
纳兰容止请沈清微前来,为纳兰惊鸿两人送行是其次,主要是要了解她的病情。
沈清微点头,“好一些了,现在能吃出苦味来。”
纳兰容止的脸色立马黑了,这就是还没有好了!而且还只能吃得出苦味来,这得多难受啊!
“那无泪先留下来,待清微味觉彻底恢复之后,再回璃州。”
纳兰青城因雏儿一事,被众人排挤,郁抑了好久。此时听到纳兰容止宛如白痴的话,顿时来了精神。这些人都是坏人,所以他不能放过一丝能打击他们的机会。
“哈!确实是好主意!花无泪留下来,想要纳兰无极起疑,让这一切功亏一篑么?”
纳兰容止冷冷的笑,“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沈清微看着总是吃憋的纳兰青城,摇头失笑,却也明白他的话确实在理。
“无泪留下来,确实不妥。味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日后再说。”
“不行!”
纳兰容止毫不犹豫的拒绝。
在纳兰容止的心里,只要与沈清微有关的事情,就没有小事。
“主子,我已经替主母配好药。只要主母按时按量服药,我保证一个月之内主母的味觉可以完全恢复。”
站在众人三尺之外的花无泪,适时的出声道。
“嗯。”
纳兰容止这才放下心来。
“无泪,你家主子身上的盅毒,若是被催发,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沈清微对自己的味觉倒是并不担心,因为在她看来,这确实是小问题。她更担心纳兰容止身上的盅毒,一旦纳兰无极丧心病狂突然催发盅毒,而花无泪又不在身边,能有什么法子可以帮纳兰容止减轻痛苦。
闻言,纳兰容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花无泪道:“针灸之法我已教会莫御医,另外还配了一些无副作用止痛的药丸,以备不时之需。药方也一并写给了莫御医,请主母放心!”
“好!谢谢你,无泪。”
纳兰容止眼角眉峭皆是喜色,连带说话的语气也染上了喜色。
“五哥,为了让纳兰无极更放心,我在你后日的送行宴上安排了一场刺杀。全是暗夜楼的死士,你不必手下留情,让纳兰无极见识一下你的能耐。金陵城到璃州这一路,也将会是暗杀不断。当然影卫们只是做做样子,你别对他们下狠手。纳兰无极放在你身边的人,影卫们会替你一并清除。这一路必定凶险,你们一路小心!”
由吾九沧妖娆的一笑,“放心!我们还不至于这么不济。”
“璃州鱼龙混杂,卧虎藏龙,五哥,你千万不可轻敌。遇事多与九沧商量,暗夜楼在璃州周边的势力,你可随意调动。我希望两年之内,璃州可完全掌于你我之手。当然不可冒进,一切以自身安全为前提考虑。”
纳兰惊鸿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纳兰容止的肩膀。
“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毫发无伤的回来。”微一顿,搂紧由吾九沧。“说不定到时还能给你带回一群小侄儿,所以阿止也要加把劲!”
“唉哟!惊鸿好坏!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闺中私密之事。”
由吾九沧捂脸,没脸没皮的道。
沈清微嘴角微抽,朝由吾九沧竖起大姆指。果然论无耻,由吾九沧若称第二,天下无人敢称第一。
“何少侠是经商的奇才,待璃州安定之后,便让他到暗夜楼去管理财堂。”
蹲在墙角,将算盘抖得响亮,努力刷存在感的何少侠闻言,目光一亮,噔噔的跑到纳兰容止身边,九十度深鞠躬。
“谢主子!”
暗夜楼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他马上就要成为大侠了。
而沈清微却是觉得纳兰容止太黑心,今日方知什么叫物尽其用,将由吾九沧身边的人压榨的啥都不剩了。
“金陵城暗涛凶涌,亦极为凶险。青城,阿止,你们也多加保重!”
“嗯,放心!”
“五侄儿,你可要尽快在璃州站稳脚。本世子若是在金陵城混不下去了,也好来投奔你。”
……
一番交待之后,几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晚餐。
饭后,各自回去。
而纳兰容止又将花无泪单独留下来,很是仔细的寻问沈清微身上所中殒红颜的毒,一一记下需要注意的事项。
很快便到了纳兰惊鸿和由吾九沧起程回璃州的日子。
纳兰无极大摆宴席,百官为其践行。
原本纳兰容止亦被邀请在列,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纳兰惊鸿此去璃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意在从纳兰容止手上夺取璃州。所以纳兰容止此时自是气得咬牙切齿,自然不可能去给纳兰惊鸿送行。
那么纳兰容止此时在哪里呢?
当然是在兰苑,他表示他被算计,怄了气,需要安慰。
于是沈清微沏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茶,而纳兰容止自然是喝了一个下午的茶。
只是这纳兰容止也奇怪,喝茶就喝茶,做什么衣服越扯越开,眼神越来越勾人?
沈清微只觉背后的目光越来越心惊,转过身朝着纳兰容止大吼:“纳兰容止,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货太不正常了!绝对有猫腻!
纳兰容止笑得很纯真,很无害。
“我就是有点热。”
说话间又扯了扯衣服。
沈清微素来是个迟钝的,闻言,走到纳兰容止身旁,伸出手放到他的额头上,疑惑的问道:“莫不是染了风寒?在发烧?”
下一瞬,沈清微已经被纳兰容止抱进了怀里。
“女人。”
纳兰容止喘着粗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纳兰容止本就长得勾人,此时脸带绯色,丹凤眼妩媚盅惑,更是让沈清微身陷美色中不可自拔。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纳兰容止扬眉,笑得妖娆。
“吃你!”
轰!沈清微顿时什么色心都没有了,理智回归,一动都不敢动。
“纳兰容止,大白天的你抽得什么风?”
纳兰容止笑得香艳,凤眸妩媚至极。
“白日渲淫,最是人间极乐。”
沈清微被纳兰容止眼里的情欲吓了一大跳。
“纳兰,你怎么了?”
纳兰容止的脸在沈清微的脖子上蹭了蹭,委曲的道:“热,好热!”
沈清微感觉到纳兰容止滚烫的肌肤一惊,脑海中灵光一闪。
“纳兰,你是不是种了媚药?”
“不知,热!”
纳兰容止紧紧的贴着沈清微,神智似乎也在渐渐流失。
沈清微目光凝重,张口用力的在纳兰容止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痛!”
纳兰容止喘息着,眼神却清明了一分。
“纳兰,你快起来!媚药根本就没有解药,我去帮你找个姑娘来。”
瞬间,纳兰容止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什么欲望都没有了,只余怒气冲天。
“帮我去找个姑娘?沈清微,你找死!”
沈清微无辜的看着突然暴怒的纳兰容止,疑惑的道:“有什么不对么?难道你现在不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你这样憋着不难受么?你真能挨得过药性么?”
“沈清微,我与别的姑娘做那种事,你根本就不在意。是不是?”
这一瞬,纳兰容止不止生气,更是被深深的伤到了。纵使很早以前就知道,她的心里没有自己。可是当他真的直面这个问题,却还是被伤得遍体鳞伤。从未有过的诅丧,只是沈清微给他的情绪。
“我……”似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沈清微停顿了半晌,然后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不喜欢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这一刻,他真的恨沈清微那该死的冷静和理智。
“是啊!我早就知道。”纳兰容止自嘲的笑,“可是怎么办呢?我用了整颗心待你,再也收不回一丝一毫,就算你不要,我也没有办法。”
“纳兰,对不起!”
最真挚的歉意,最无奈的叹息。
纳兰容止只是看着沈清微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是他却依旧在笑。
“可是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沈清微对上纳兰容止的目光,不避不躲,郑重的道:“纳兰,可是我不想这样。”
“如果我要求呢?除了你,我宁愿死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半晌,谁都没有再说话。似在比谁更有耐心,又是谁更狠心。
最后还是纳兰容止打破了沉默,“沈清微,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
沈清微叹了一口气,“不!在你的性命,和我不愿做的任何事情之间。我选你的命。”
声落,沈清微便开始解衣衫。
解衣衫的手被纳兰容止按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清微,眼中带着狂喜。
“你说什么?”
沈清微眸光清亮,一字一句的道:“纳兰,没有什么会比你的性命重要,所以不要再拿你的性命来开玩笑。”
这一瞬,纳兰容止只觉,纵使此刻死去,他也再没有遗撼。
“媚药是你自己下的?”
沈清微的声音又响起。
所谓关心则乱,开始她并未深想。毕竟以纳兰容止的谨慎,别人要想对他下药,何况还是在他毫无察觉之时下媚药,更是不可能。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纳兰容止是自己给自己下的药。
纳兰容止点头。
沈清微直想一口咬死纳兰容止,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纳兰容止这样的。
“纳兰,你如果只是想要我的身体,我给你。但是你别忘了,你身上的蚀心盅。若我们圆房,蚀心盅便会转移到我的身上。只要你到时不后悔,不自责,我现在可以答应你。”
纳兰容止差点气得一口血喷出来,千算万算,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该死的!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呢?
果然由吾九沧那色女的话,根本不能信。
“女人容易心软,主母也不例外。我就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媚药,色诱了惊鸿。你看连惊鸿那个闷箶芦都乖乖就范,主母又怎么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呢?”
我呸!结果呢?他自己惹了满身的火,而沈清微也确实愿意就范,可是该死的,他怎么下得了口?他舍不得,他怎么忍心因一已私欲,将她置于险地?她是他的命,他怎么舍得?
“起来!给我准备冷水。”
纳兰容止磨牙,咬牙切齿的道。
沈清微淡淡的笑开,还不忘打趣纳兰容止。
“怎么?舍不得?怕日后后悔,自责?”
“沈清微,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立马上了你?”
沈清微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造次,立马去准备冷水。
她其实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她知道纳兰容止舍不得逼她,更舍不得伤她。有那么一个人,你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于她是多么的幸运!
“哗哗哗”的水声传来,纳兰容止洗得很用力,洗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纳兰无极,老子要杀了你!”
“该死的盅毒,破坏老子的好事!”
“啊,啊,啊!这样一来,盅毒不解,老子就只能当和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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