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这样能震慑住那些人.可是这些人都是经常打架砍人的痞子.我这样再狠他们仗着人多也不会怕我.地上的人已经被我砍成了血葫芦.不过砍得都不深.不至于危及性命.虽然我杀过人.但是我对杀人这件事情还是很抵触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后背被砍了多少下.身子里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沒有.全身一股麻酥酥的热流流遍全身.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胸口处的镇尸钉要顶不住了.
“呼.”的一声.我的脑袋被人一镐把子给干了个结实.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我的脑袋还是翁的一声.眼前一转就倒在了地上.不过倒下的时候我拽了两个人当了垫背.刚然那一下子让我的眼前更加模糊.耳朵里嗡嗡的.半天缓不过來劲.一种强烈的嗜血冲动涌上心头.感觉自己两边的虎牙甜甜的.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砍人那么威武的身姿沒有怕我.现在给我打倒了却一个个的面漏惊恐的看着我.
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缓了两分钟.耳朵才终于有了听觉.
“他妈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还长出來尖牙來了.”
“这小子不会是僵尸变得把.”
周围的人围着我议论纷纷.说时很慢.其实从我动手到现在.也过不去三分钟.我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全是鲜血.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别人的.指甲盖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跟他娘的灰指甲似的.
我嘴里默念了一下子者字诀.把自己身上的尸毒暂时的压了压.脑子变得清晰了起來.周围的人还在看动物一样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他们每个人的眼中都对我有一份忌惮.
这时候那个二十多岁的道长走了过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不过看见我的时候也明显的一愣.我就躺在地上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那道长沒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张符咒.挂在桃木剑上.冲着天念着咒语.
他的这一套对我一点用都沒有.因为我现在不能算是僵尸.只能算是半人半尸.不过就算我变成了僵尸.也是尸妖一类的.凭他的道行.说实话.还不如我这个半吊子.我现在都怀疑.在严雪的尸体下面放尸丹的到底是不是他.
那道士耍了一段之后.慢慢地朝着我走了过來.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水.娘的.老子有长得这么丑么.就在他走到我的身边的时候.我悄悄地结了一个列字诀手印.到了我的攻击距离之内.腾地一下子我就站了起來.一掌打在了他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我啥时候有了这么大的力气.这一下子竟然让我把那个道士打得飞了起來.沒错.真的是飞了起來.不过还沒等他落地.我做出了一个连我都沒想到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或者根本就不是我想做的.
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脖领子.单手提到了我的跟前.一口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那道士嗷嗷的叫唤着挣扎.可是我的手掌像是铁钳子一样.不过我还有一丝理智.我能感觉我的牙齿刺透了他的皮肤.鲜血的腥味到我嘴里瞬间变成了甜的.
“我草拟吗.这是个几把东西.”
“快跑.僵尸啊.”
周围一下子乱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再往后退.就连腾洪富都跑进了屋子.一尝到鲜血的味道.我的大脑彻底短路了.不过就在那么一瞬间.我松开了嘴.如果让我一直喝着血.那我能把眼前的这个人给吸干.
我手里提着的这个年轻的道士脸色煞白嘴角抽搐着的看着我.布满了惊恐.大叫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蓬元帅急急如律令.”
我用力把他一推.直接给推倒在了地上.迅速的用了一遍者字诀.这种字诀能暂时压制我的尸毒和身体的疼痛感.不过等这种功效过了之后.会两倍的疼痛在我身体里迸发.
我两步走到他的身边.蹲在地上.揪着他的脖领子一把给拽了起來.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把尸丹放在严雪的尸体里.”
“尸尸丹.什么什么尸丹.”这个道士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一巴掌打了上去.抽的我手直发麻.“如果想把严雪的魂魄练成厉鬼.大可从棺材里面贴上两张符咒就够了.用得着用着尸丹养尸吗.别给我耍花招.再他妈不说实话.老子吸干你.”
也不知道是我这一巴掌给抽的劲大了还是这个小道士被我吓到了.竟然哭了起來.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尸丹啊.练尸啥的都是我师父做的.他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我愣了一下.“你师父是谁.”
“刘崇修.”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我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刘崇修.这个变态的人自从在包冥配之后就消失了无影无踪了.当时给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差点沒杀了我.为了我的阴阳全书想做阴阳阁阁主.如果不是今天从这个道士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我差不多都已经把这个人给忘了.
“刘崇修.他在哪.”
“不.不知道.师父在一个月前就消失了.把我留在了这里.滕老板给我们钱.让我们帮他解决问題.”
我盯着这个道士的表情.看不出來撒谎的痕迹.“那他什么时候回來.”
“不知道.只是让我留在这里好好地帮着滕老板做事情.”
“娘的.”我把这个道士用力一推.这个刘崇修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怎么会有尸丹.把严雪的尸体保持不腐他到底要干什么.现在的问題已经明显的不是为了帮助腾洪富解决经济对手不让那个天猫集团从山上运货这么简单了.而是这个刘崇修在做什么.
还沒等我想完.门啪的一声再次开了.腾洪富从里面端出來一杆双管猎枪.一下子就对准了我.“妈的.都怕个几把.给我干死他们.”
看见枪指着我.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东西不像是刀剑.尤其是这种近距离的猎枪.在这么近的情况下.崩我一枪绝对够送我上西天的.我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來.腿肚子发颤.真的.我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