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木盒怎么会将目的地指向陨落森林.不过至少这里面有着一定的联系.而且就算是说西皇经现在就在陨落森林里面.我也一点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地方可是千年前最后两位图腾傀师双双陨落的地方啊.里面有着太多未知了.”
半晌.妖焰天凤才长叹一声说道.而当他再看向古辰的时候.目光中却满含着一层忧色.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闯陨落森林.简直就是和送死沒有什么区别啊.
古辰苦涩一笑.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便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毕竟那个地方可不是想去就去了.我也沒有傻到拿自己性命去开玩笑的地步.”
闻言.妖焰天凤点点头.道:“也只有这样了.想要去陨落森林.至少也要等到你的实力达到灵傀师之后啊.”
说罢.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西皇经的所在地也有了一些眉目.妖焰天凤只嘱咐他一番后.便直接消失而去.
目送妖焰天凤离开.古辰也将木盒重新贴身收藏起來.毕竟他现在可是还沒有一个可供储存的灵宝.不过他也在想什么时候也该去弄一个放在身上了.否则想要收藏一些东西还真有些不方便.
目光再度扫视一圈大厅.虽然这个神秘的盒子被他找到了.但是直到现在他也只是找到了这么一样东西而已.想來这黑风堂能在地苍城盘踞如此长的时间.必定也藏了不少的宝贝啊.如果能将那些东西都找到.倒也更遂人意了.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开始在大厅中翻找起來.而这一次.他甚至连地上的每一条缝隙都沒有落下.
咻.咻.
两道极为轻微的空气震动声陡然传入耳中.古辰心中一凛.这声音虽然极为细弱.但他依旧能够听出是有人正在朝这里急速奔來啊.而且按照他现在的感知力.那人离这里的距离也极为接近了.
心中一动.他身型猛的一跃.直接落在一根足够将他全然遮挡起來的房梁后.屏气凝声.静静的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來.
腾.腾.
沒过一会.两道黑影急急急急落在山寨大厅的门前.抬脚将地面上碍事的杂物踢到一旁后.便径直朝着首位上的椅子走來.
那是两个身着黑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偌大斗笠之人.大大的斗笠将两人的面容都是尽皆遮盖起來.但是即便如此.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古辰依旧是一眼便认出二人的身份.这二人赫然便是黑风堂那九个当家之人其中的两个.
“这两个家伙怎么跑到这里來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他心中暗道.不由紧了紧贴身而藏的木盒.
果不其然.当那两人刚刚來到椅子边时.其中一人便直接坐了上去.周身闪耀起一阵炫目的银光.
“嗯.不对啊.怎么沒反应.”
半晌.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突然轻咦一声.不由调动起更为浑厚的傀力.尽皆覆于身体之上.
“五哥.是不是方法不对啊.你确定老大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此刻.旁边那人也瞧出了一些不对劲.不由开口问道.
“废话.我曾经无意中看见过老大打开过一次空间.就是用的这种方法.”那被称为五个的黑衣人沉声道.不过久试之下周围依旧是沒有一点动静.就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这中间是不是还有一些其他的窍门.
“我说五哥啊.咱们可是在使者面前立下生死状的啊.如果不能把那个东西带回去.我们的性命可就难保了啊.”
又是过了好一会.一旁的黑衣人见这里依旧沒有半点动静.不由哭腔道.
“闭嘴.老子会不知道.老七.要不你來试试.”
“好.”
闻言.两个焦头烂额的黑衣人便这般來回换了好多次.只不过如今纵使他们如何发力.空间中却是一点反应沒有.
“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使者发起火來可不是好惹的啊.五哥.五哥你倒是说就话啊.”
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果后.那被称为老七的黑衣人简直都快哭出声來.
“妈的.你给老子闭嘴.再哭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去.先把地窖里的东西搬出來.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兄弟二人直接逃走就是了.”
“可是……”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不过陡然感觉到从那斗篷下射出的两道狠辣之色.便只得依言行事.
旋即.只见他径直走到那张长条形的木桌前.双掌猛的按在木桌的一边.牙关紧咬.傀力透体而出.
咔咔.咔咔.
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自地下缓缓传出.整张木桌连带桌下的地砖都是被他用力的推到了一边.露出一个仅够一人进入的漆黑洞口.
随即.那人直接从洞口处跳了下去.不过一会.便提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包裹跳了出來.
“五哥.东西都在这.”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显然这些东西的分量不轻啊.连他这种傀儡师都是累得够呛.
闻言.那一直看着他动作的五哥自怀中掏出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头.石头通体灰黑.表明上像是有着一层淡淡气流运转一般.而这石头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竟是引得周围的空间都像是微微颤动着.
“空间储存石.”
古辰心中一惊.脸色顿时浮现出一抹喜色.这石头和之前在灵兽竞技赛时.蛮山交给他的那颗空间储存石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块石头上的灵力.较之前那块不知强了多少.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啊.既然你们有这么好的宝贝.那就我勉强收下吧.
“行了.咱们走.”
就在那黑衣人刚刚将地上的宝贝尽皆收入储存石.就欲离开的一刻.一道略带讥诮的声音却是突兀的响起在这大厅中.
“呵呵.既然來都來了.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谁.”
两个黑衣人猛的转过身來.而还不待他们缓过神來.只觉眼前有着一道红光闪过.旋即一种出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令得两人周身一软.噗通一声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