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差空城和痕没有见到了。〔……?!.~?痕……不知道他在耀夜国过的好不好。”
灵漓只雇着头叹气,魔尊又在第一时间屏蔽了与灵漓的视觉,谁都没看到,在她提到痕的时候,莫渊眼底微妙的变化。
见莫渊半不话,灵漓不禁扭头用手肘戳戳他,“喂,装哑巴啊。”
莫渊把脑袋别开,明显在生气,灵漓挠挠脑袋,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干脆大咧咧呈大字型倒在床上,“好累啊,睡觉吧,莫渊你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莫渊偏头看她,“没良心的女人。”
“我良心大大的好,是某个男人太心眼。”灵漓翻了个身,把放在床边的魔剑抱进怀里玩,就是不看他也不理他。
莫渊恼了,将她的魔剑一把抢过来,扔到床下,倾身覆盖在她上方,撑着两边胳膊,在上面望着她,“豆芽,我问你个问题。”
灵漓笑眯眯瞧着他,“你问啊,反正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不行,你必须回答!”
“不回答。”
“你回不回答。”莫渊一边板着脸虎她,一边挠她痒痒。
灵漓最怕痒,在他身下咯咯笑着求饶,“我回答我回答我回答!”
莫渊这才满意的放过她,“我问你,如果有一我做了件让你很伤心的事情,还有没有机会得到你的原谅。”
灵漓看着莫渊,“你是认真的?”
莫渊点点头,“很认真,但我的只是如果。”
莫渊是认真的,他的眼睛漆黑又深邃,眼睛里映出灵漓的样子,灵漓想了想,“唔,那要看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了。”
“如果……我是如果,如果是……伤害了你最珍贵的同伴呢。”
灵漓猛地一顿,那种不好的感觉又涌上来了,额头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推了莫渊胸膛要坐起来,莫渊却不让,“我在问你话,豆芽。”
灵漓敛了笑意,“莫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没有,你只要回答我刚才的假设。”
他越是这样灵漓越是怀疑,他没事肯定是假的,在雪国的时候自己就感觉会出事,现在他又作这样的假设,是想暗示自己什么吗?
伤害自己最重要的同伴……空城,子冥,流月,慕轩,洛零羽,洛琛,舞瑶,痕,这些都是她重要的伙伴,为什么他要伤害他们?他们应该对他没什么威胁啊,等等!
痕……唯一对他有威胁的,是痕!
他要对付痕?!
灵漓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再加上在雪国,自己只是随便了句想念痕了,他就如此反感,难不成,真的是痕出事了?!
灵漓勉强让自己定了定心神,这才重新望向他,“那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伤害我最重要的同伴?”
“因为他阻碍我称王成业。”
灵漓再没忍住,对他惊呼起来,“莫渊,你对痕做了什么?!”
莫渊的脸一下就阴沉了下去,“我有过这个人是痕么。豆芽,你的心中终究是装着他的位置。”
他完就离开了她,径自在桌子边坐下,倒了一壶茶,生闷气似的一大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