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面门就是一记膝撞之后.鬼马唐纳德并沒有停下.待他在沙发上站稳身形之后.抬手一记肘击磕在了康斯坦丁的下颌.还沒等仰头的康斯坦丁吐出嘴里被击落的牙齿.鬼马一眨眼地时间又再次地朝着康斯坦丁挥去了十几拳.拳影如幻影.落点全部是康斯坦丁颈部、胸腔、腹部的吃痛处.
几记组合拳将康斯坦丁打懵了之后.鬼马罩着康斯坦丁的头发一把将其脑袋抓了过來.腰部发力一记帅气地旋转.遂是双膝扣在了康斯坦丁的双肩.鬼马整个人骑在了他的双肩.单手扼着康斯坦丁.这是泰拳中最为正宗的锁技.
随后.鬼马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一支啤酒瓶.照着康斯坦丁的脑袋就是啪地一下砸碎.鲜血流下;鬼马都沒有解恨.他出招非常有分寸.这几下入肉虽然非常之疼.但还不至于致命就这么弄死他还真是便宜他了.鬼马坏坏地想到.
“我、我不是飘在空中吗.你是怎么抓住我的.”仿佛是刚才康斯坦丁磕冰.毒的迷幻效果还沒有过去.在被鬼马一连数下的重击之后.他已经神志不清、口齿模糊地开始说胡话了.
虽然神志不清的康斯坦丁反应并不强烈.然而头破血流之下.还是吓傻了很多酒吧里面的客人.尤其是之前的那位金发碧眼的妓.女.看到如此惨烈的场景.她尖叫一声之后.遂是跌跌撞撞地踩着她那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朝外逃去.
她所过之处撞翻了许多座位以及服务员餐盘中的酒水.砰、砰、砰杂乱的碎玻璃声响起.一时间.整个酒吧的宾客们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边.
“啊出人命了.”
“快逃、快逃.”
“见血了啊.见血了啊.”
各种拉长着尖锐尾音的女声响起.一时间酒吧嘈杂无比.就连吧台上的DJ师都忘记了打碟.音箱中“兹~”的一声刺耳的爆鸣声响起.所有逃离的宾客们都捂住了耳朵.
就在此时.窗外的H&B组织成员们掏出手枪砰砰砰地数十发子弹打在了那刺耳的音箱上.同时吧台上的酒瓶们都被打碎、顿时玻璃与酒水横飞.
这些宾客们更像是惊弓之鸟般逃命.若是说刚才有几位酒吧看场子的壮汉想要阻止一下无情殴打康斯坦丁的鬼马的话.那么现在这些壮汉也只有逃命的份儿.
越來越多的人拥挤向酒吧那狭窄的门口.稍微有哪位走不稳的女士摔倒在地.咔咔咔就是数十只脚踩了上去.一群人都想着逃命哪儿会留言身下踩的是谁.
门外.以林寒风为首.身后全部是身穿黑色西服、肩上戴着白色挽章的H&B组织成员.并且还不断有随后赶來的成员们加入这个队伍.一时间如同不断汇聚的黑云般.场面极其壮观
所有人都是面色阴沉.复仇的情绪在他们身上凝聚.最后仿佛一柄利刃般.即将狠狠斩断这间小酒吧.
当这些宾客们跑出來之后.看着眼前的场景.全部都是呆若木鸡地停下了脚步.任凭身后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撞在自己身上.不是他们不想动.而是双腿哆嗦压根就不听使唤甚至有一些胆子小的人.都快吓得跪下了.
“不要杀我”
“不、不.该死的上帝.怎么让我遇见这种事”
“看着圣母玛利亚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不断的有人在带着哭腔求饶
林寒风选择了漠视他们.直接带着身后的H&B组织成员了朝着小酒吧里面走了进去.当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林寒风甚至能够听到他们那加速到即将要爆表的心跳声.
无视外面撒腿狂奔的客人.林寒风带着众人走进小酒吧后.遂是看见了鬼马抓着康斯坦丁的头发不停地在往墙上撞.整个脑袋已经是血肉模糊的康斯坦丁用尽力地在地上趴着逃跑.然而.还沒等他跑得几步.鬼马再次一把抓回來狠狠地撞向墙上.
待众人看到身穿黑皮衣的康斯坦丁、联想起他在视频里面变.态行径.用他那恶心的舌头去舔着安德烈妻子的漂亮脸蛋、最后还用匕首一刀刀地割开了安德烈妻子的雪白脖颈时.众人的愤怒顿时达到了一个顶峰.
包括林寒风在内.所有人都想将康斯坦丁撕成碎片.然而这样却又太过于便宜他了.
“王八蛋.”
早就已经暴躁不安的雷克顿犹如战车般朝着康斯坦丁冲了过去.一把将其提起.仿佛是扔标枪般将他朝着墙壁扔了过去.随后.雷克顿一脚一脚地踩着他手指的关节.咔嚓咔嚓的脆响意味着康斯坦丁关节粉碎.
气若游丝的康斯坦丁只能趴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苦不迭.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听得出.他疼得极具想要痛痛快快地只求一死.
几经殴打之后.康斯坦丁也从冰.毒的迷幻效果中清醒了过來.他嘴中不停地吐出五脏六腑带着血液的碎片.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众人.他真的只想求一死.
“头儿.我想割掉他那恶心的舌头.然后让他自己吃下去.”
“头儿.我想挑出他的手筋脚筋.”
“头儿.我想往他身上倒酒水.点燃后再慢慢倒酒.”
····
成员们不停地献策.对于他们这些前所未有的想法.林寒风打心眼里表示很赞同.对于康斯坦丁这种丧尽天良的人.林寒风压根儿不会考虑到他的感受.
“干什么都可以.把握一个度.千万别玩死.记得录下视频发到战网上让维多利亚党的人看看.呵.他们不是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吗.他们显然说对了.”
林寒风默许了众人地想法之后.转身点燃了一支烟
少顷.当被割掉舌头、然后又让他自己吞下去的康斯坦丁全身上下被浇灭高度数的酒液后.林寒风从嘴上拿下还在燃着的烟蒂.朝着康斯坦丁轻轻一弹.
烟蒂带着火星在半空划出了一道妖异的弧线.最后落在康斯坦丁的身上.哗啦.那从脚到头覆盖着他的酒液一触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