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凤清漪身上的伤十分的严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婵鸢始终觉得她身上的那些伤痕太过于暧昧了。尤其从凤清漪身上所散发出來的那股味道,让婵鸢觉得太过于腥了。
凤清漪一怔,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开口回答说:“我沒有看清楚,那个人动作太快了,也太厉害了,让我根本來不及反应。”
听到凤清漪的回答,婵鸢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得到消除,反而更加的严重了。
从她认识凤清漪以來,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更不知道什么叫做贬低自己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口口声声夸奖那个神秘人有多厉害,自己有多逊。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沒有咬牙切齿的说要将那个神秘人给怎么样。
这样的凤清漪太不正常了。
“你发什么愣,你不是要跟我搽药吗?”凤清漪见婵鸢整个人像是僵硬的石雕像一样,只是怔怔地看着她,不动作,便烦躁开口催促说:“你快点给我处理伤口,还有你动作轻点,很疼。”
凤清漪此时俨然已经把婵鸢当做了是自己的仆人而不是自己的恩人。
这一下,婵鸢更加的确定,凤清漪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沒有再说些什么,婵鸢给凤清漪处理好伤口,便去找轩辕邪,并把这一切告诉他。
“你确定?”听完婵鸢的话,轩辕邪震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我们一定不能够让凤清漪和我们一起去血雾森林。”
“嗯。”婵鸢认同的点头,“我始终有一个感觉,如果我们再继续带上凤清漪的话,我们这一群人之间一定还会出什么大问題。”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现在就來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掉凤清漪那个麻烦。”轩辕邪看着婵鸢,一脸认真的说。
婵鸢惊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轩辕邪。
“你……你相信我的话,并且还愿意按照我说的去做?”婵鸢这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
以往不管她说什么,轩辕邪都是会反对的,不仅如此,他还会狠狠骂她一顿的。可是现在他却和她站在统一战线上,并且还无条件的支持着她。
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当然相信了。”轩辕邪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冷静自持,很平常。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按理來说他应该很烦婵鸢的,只要是她说的、做的,他都会莫名其妙的感到烦。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她说的很有理,并且十分自然的听从婵鸢的话。
他这是怎么了?
轩辕邪抬手暗暗覆上了自己那颗紊乱跳动的心脏,眼角眉梢皆是一种疑惑不解的表情。
看着轩辕邪的这个动作,婵鸢呼吸一滞。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婵鸢上前握住轩辕邪的手,本能自然的关心着轩辕邪的身体。
“沒……沒有。”轩辕邪摇头,低头敛眸看着婵鸢握住他手的手,“婵鸢,那个你……”
“什么?”婵鸢见轩辕邪这样有言难说的模样,当下以为轩辕邪真的有个什么问題,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四皇子,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快点告诉我!”婵鸢着急担忧不已的看着轩辕邪,急切关心的询问着他。
见婵鸢这个样子,轩辕邪的心好暖,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总是能够在婵鸢眼中看到那个最完整、最珍贵的自己。
她是真的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想到这些,轩辕邪原本皱到一起的俊颜立马舒展开來,咧嘴一笑,幸福满满的说道:“婵鸢,谢谢你爱我,还有就是……我允许你以后时不时吃我的豆腐!”说完,轩辕邪就一把反握住婵鸢的手。
顿时,婵鸢才惊觉自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被轩辕邪给戏弄了。
他太可恶了。
竟然又逗他!
还有,他凭什么那么自信,她爱他!
“哼,你少臭美自恋了。谁喜欢吃你的豆腐啊。”婵鸢生气的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一把甩开轩辕邪握住她的手,说道:“我懒得理你了,我去找你母妃,希望她能够同意让凤清漪暂时住在这皇泽寺里。”
“不用。”
就在这个时候,冷沐晴赶來了。
“沐晴,你怎么來了?”
见到冷沐晴,婵鸢脸上立马绽放出开心不已的笑容,然后一想到凤清漪现在也在这里,脸上的笑容立马沉了下去,开口,吞吞吐吐的说道:“沐晴,你听我说。那个凤清漪她……”
“我知道她來了这里。”冷沐晴接过婵鸢的话,自行说道:“而且,我也知道你很怀疑凤清漪的目的。”
听完冷沐晴的话,婵鸢和轩辕邪都不禁惊然的对望了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冷沐晴。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这个。”冷沐晴将手掌心的那个东西摊展开來,解释说道:“因为血雾森林里全是血雾,我们一旦进去之后,就会很容易走丢。所以上虞翼才研制出这种药物,再用今天下午我们所擒获的灵兽研制出了这种东西,它可以让我们在千里之外听到彼此的声音,并且用來练习对方。而今天晚上你们我们就是在测试这个。”
“原來是这样。”轩辕邪和婵鸢了然的点头。
不过,下一秒轩辕邪怒了。
“这么说上虞翼从一开始就是在把我当做白老鼠了。”可恶,这上虞翼也真的是太不把他这个雪域国四皇子放在眼里了吧。
“是。”冷沐晴丝毫都沒有为上虞翼掩饰,铿锵有力的回答说:“不过,如果不是上虞翼你也不会和你母妃这么快解开心结,和好如初。而且……还让你认识到了某人那颗堪比金子还要贵重的心。可见这一件事情也并不坏。”
最后一句话,冷沐晴说得有些暧昧,尤其是她看向轩辕邪和婵鸢的眼神,里面的话语真心让婵鸢和轩辕邪有些尴尬。
“这倒是!”轩辕邪大大方方的承认,一双眼眸更是深深的凝望着婵鸢,开心而深情的说道:“只是不知道这颗金子般的心,是不是会一如既往的只属于我。”
婵鸢一听这话,心中那叫一个甜蜜。但是之前的经历告诉她,不要这么快表现出來,不然以轩辕邪这种老油条來说,他很快就会原形毕露了。
“沐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难道你真的想要将凤清漪那个恶毒的女人带着一起进入血雾森林,然后去寻找血海池。”婵鸢故意不回答轩辕邪那个问題,而是将所有注意力都转到了怎么处理凤清漪那件事情上。
“是。”冷沐晴点头,坚定的回答说:“我在怀疑一些事情,而这一点只有将凤清漪带在身边才能够得到答案。”
“那你不怕慕容彻和凤清漪两个人……”婵鸢沒有继续往下说,她相信以冷沐晴的聪明才智,她一定知道她接下來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我相信彻,也相信自己。”冷沐晴微笑的看着婵鸢说:“好了,我们不能够再这样消耗时间下去了,不然一会儿天就亮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吧。轩辕邪,你现在回宫去见皇上,把你要去血海池的事情告诉给他知道。而我和婵鸢就去将凤清漪带回山涧幽谷。我们在那里汇合。”
“好!”
于是三个人便分别行动,冷沐晴进入房间,见到了凤清漪。
“冷、沐、晴!”一见到冷沐晴,凤清漪整个情绪就立马激动狰狞了起來,拳头紧握,发出咯吱脆响,咬牙切齿,愤恨万千的冲冷沐晴歇斯底里吼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根本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冷沐晴,你毁了我!”
“喂,凤清漪,你发什么疯!”见凤清漪突然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对冷沐晴大吼大叫,婵鸢就立马翻了一个白眼儿。
难怪人们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这凤清漪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竟然还是不知道反省,一门心思的将所有错误责任都推卸到冷沐晴的身上。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么沒脸沒皮的闹腾下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婵鸢拿出自己的鞭子,她可从來都不是那种会任人欺负她和她朋友的人。
“婵鸢,把鞭子收起來,你让我和她谈。”冷沐晴看着凤清漪,从她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暧昧痕迹來看,冷沐晴已经猜到了凤清漪刚刚遭遇了什么事情。
拧眉,冷沐晴直接而语气肯定的询问凤清漪,“你被人玷污了清白?”
“什么?”听到冷沐晴的话,婵鸢眼珠子差点沒掉落出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凤清漪其实根本不是被什么神秘人陷害,而是被人给强了。
“不,我沒有!冷沐晴,你诬陷我。”凤清漪立马情绪激动的反驳起來,“我是堂堂凰族部落族的圣女,我怎么可能被人给强迫。冷沐晴,你好歹毒,我一定要把这些话告诉给慕容彻知道,让他看一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骗不了人。”冷沐晴无视凤清漪的控诉,反驳,再一次铿锵有力的说道:“你身上的这些伤一看就是男女欢好之后所留下來的痕迹,尤其你现在那里已经开始出血。”
婵鸢一看,事情果然是这样!
难怪她刚刚跟她上药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的伤痕和气味不对,原來事实真相竟然是这样。
凤清漪沒有说话了,而是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身上的全部力气一般,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了地上。
冷沐晴走向凤清漪,伸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然后将自己的真气输给了她,让她现在不用那么难受。
“是谁做的?”冷沐晴看着凤清漪的眼睛,沉声问。
尽管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欢凤清漪,甚至和凤清漪是一种不可调和的情敌关系。但是在冷沐晴看來,凤清漪根本不应该承受这样遭遇。并且,她的**,差点让整个凰族部落族陷入了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