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小狼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坦诚的目光,也感觉到了自己对于事情的判断,出现了一定错误的认识,但具体错误到什么程度,我还不敢妄下断言,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小狼的一面之词,虽然一直以来,我对小狼都是深信不疑,但对于他刚才所说的事情,我不得不产生怀疑。
“你说我的真实身份?我就是我,哪还有什么真实身份。”我义正言辞的对着小狼说道。
“你有,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萧莫言没等小狼回答,就先抢着说道。
我不得不用很疑惑的目光,再次打量一旁的萧莫言,似乎眼前的这个美女,要比我更加了解我自己。她也正用一种非常自信而又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我,好像她说出这样的话,如同有着确凿性的证据一般。
没有等我接着发问,小狼就说道:“原本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你的身份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公开,因为你在发丘门生活的很好,也很快乐,你该有你美好的生活,不该被卷入这件事。但现在看来,你的美好只是表面的一种现象,是你师傅为你营造出来的假象。也许从一开始,你师傅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费这么大的劲,来设这个局。也许是我错了,或者说是我的祖辈错了,不该让你无辜的卷入其中。”
听着小狼说的话,我开始有点越加的糊涂了,弄的我根本听不懂他是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我还有另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可他却糊里糊涂的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一句关于我的另一个真实身份的话都没有,所以我不得不急于的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小狼听到我说的话,突然愣住了,似乎是我打断了他说话的思路,他有些不会形容了。看着我足足愣住了几十秒,一旁的老嫖,有点按耐不住的说道:“我日的,你们有啥话就不能一气说完吗,一会唠唠叨叨的没完,一会咔一下停住了,你们这是在玩时间静止吗?还是看两眼就能心领神会啊?他娘的,我算是服了,别人都说我老嫖说起话来最墨迹,现在看来你们两个他娘的才是最墨迹的……”
老嫖话还没说完,萧莫言就用恶狠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老嫖本来还想对萧莫言说两句,可不知怎么了,老嫖硬生生把要说出口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小狼也跟着看了一眼老嫖,又把目光对向了我,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们慕容家,对于完成这个使命执行的很彻底,可以说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能用上的一切资源,几乎都投入了进来。祖上的几代人就不用多说了,就我爷爷和父亲这两代人中,除了我父亲以外,几乎都投入到了这个渗透计划当中。可最终成功渗透进来的人,只有我的姑姑,而且是用她一生的幸福,换取成功的渗透。到了我这一代人,就只有我渗透了进来,可现在看来我和姑姑的渗透,是彻底性的失败。”
虽然小狼还是没有说出我的另一个身份,但我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他们慕容家对于完成使命的决心,他们会不计任何代价的去执行几十代人没有完成的这项任务。
小狼接着说道:“直到我爷爷的那一代人,他们有了新的想法,想利用外姓人渗透进去。想法固然是好的,但慕容家一直以来就不信任外姓人,在外姓人的挑选上,成为了一大难题。为了能安插可靠的外姓人入局,我的爷爷又开始实施了另一项新的计划,而这项计划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说到这里小狼深吸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为了不让猛虎团的人产生任何的怀疑,就必须要寻找一个陌生的人,并且这个人要和盗墓界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只有这样猛虎团才会安心的去利用这个人。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计划,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完成,当这个计划一步步成型后,我爷爷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奶奶来执行这个计划。首先她要借别人的身份成亲,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只需要记住自己的使命就足够了,然后安分守己的生活,不得参与任何或是言论任何盗墓中的事,而且他要嫁的这个人,必须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人家庭。计划到这里只执行了一半,她还需要养儿育女,看着子孙成长,然后在子孙中挑选一个人来执行渗透计划。”
“我操,那你姑奶奶也太伟大了,为了你们慕容家的计划,付出的也太大了,不对,这他娘的岂不是比特务还特务吗。”老嫖惊讶的喊道。
“这一切的付出对于我们慕容家来说,都是值得的。我的姑奶奶历经了几十年,终于看到了子孙中有一个可以执行渗透计划的合适人选。”说到这里,小狼的话语停住了,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原本我一直在专心听小狼所说的一切,他这突然间的停住了,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倒把我看的直发毛,心说,你丫的,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合适人选吧。
小狼见我满脸的狐疑,接着用很慢的话速,说道:“我的姑奶奶叫:王——春——花。”
当小狼把这个名字,说出来时候,我几乎是被震惊了,王春花这是我奶奶的名字,这、这、这简直让我难以置信。这绝不是简单的说一句重名了,就能了事的,小狼和我说这些,无非是想告诉我,我的奶奶就是他的姑奶奶,而我就是那个被选中执行渗透的人。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以至于老嫖看着我的表情,也是满脸的惊讶,估计他此时也应该明白了小狼的意思,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异样。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小狼所说的话,其实,我已经理解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