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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是一个大家族,咱们前文提到过,他们是整族迁徙全族搬移,因此他们有这完整的族规和系统的家族式教育,对于家族,每个家族成员都是特别重视的,甚至于,在戚家一族,族规比现在的华/夏/政/府/的/法/规/更加有震慑力和管束力。
那个让锦歌觉得不痛快到想反过来找其不痛快的那个人,仔细算来也只是戚家的远亲,他的高祖和锦歌的外高祖父是堂兄弟,亲叔伯的兄弟。现任的戚氏一族族长,是锦歌外祖的亲兄长,族长夫人是拉扯着锦歌外祖长大的亲嫂子,所以,从小和外祖家的人在一处长大的锦歌,对于戚氏族长的院落门儿清,说真的,虽然那位让锦歌心生厌烦的家伙虽然也姓戚,也算得上是沾亲带故,却远没有锦歌和戚氏的感情深,如此说来,远近亲疏简直一目了然。
对方自然也明白,只是但凡是涉及到权/势/利/益,即便是最和睦的家族,也未必是铁板一块儿,因此,那家人的确是找了戚氏一族某位被架空的长老,其目的也不是为了说情,毕竟戚氏一族之族规在祠堂里面放着呢,那可不是摆设哦,戚家那位先生的作为,搁到舟山戚氏,早就被刮了百十来回啦!因此,他们心里明白自己的处境,之所以找人,也不过是探听探听锦歌的态度。
在他们眼里。一个小小的苏锦歌的确没什么了不起,不然他们也不会卖机械厂卖的那么痛快,他们略微顾忌发怵的只是丰忱。那个执掌着津军一系的年轻将领。毕竟,谁也不愿意将自己归乡路堵住,狡兔三窟才是正路啊。
锦歌接收了来自远方的电报,沉着脸气道:“那一家子混蛋!”
丰忱此时正在练雕刻,他媳妇儿这么一喊,让他执刻刀的手一哆嗦,另一只手上那个眼瞅着就成行的可爱小猪被刻歪啦。好在是划在了侧脸上,呆会儿补救一下正好儿当海盗猪了。
锦歌此时还不知道一直萌到让人蠢哭的海盗猪即将面市。并且在不久的将来,还成为风靡华夏,渐渐东进西进风靡了全球,勾/搭住了大多数老人小孩儿和各种年纪妇女的心。
此时她一把将抄写翻译出来的情报扔到丰忱跟前儿。怎么也不解恨的瞪着眼前的桌面,那小眼神凉飕飕地,比小刀子还尖锐。
“怎么啦,宝贝儿?”丰忱最近对锦歌的昵称越来越腻人、越来越甜乎。
锦歌一把推开他放在她肩上的大手:“我背部有些酸,你给我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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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鸣?”看着没用多少功夫,便有些昏昏欲睡的媳妇儿,丰忱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有心情转向看到的情报。
嘿,来情报的正是老狼和豺子那几位。说是原本的计划被修改,戚家那位叛徒分析了锦歌的性子,觉得她是个很可能会报复的人。于是他和那位联络者约翰.斯图尔特,提前布下局,而约翰的妻子克莉丝汀.怀特,正好设计了围捕刺杀者的计划,要不是女子特别行动队的几个女孩儿对于花米分辨认能力强,他们那一小组就着了道啦。
“哼。看来,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小瞧。”原本陷入水面的锦歌缓缓睁开眼,慢声道。
丰忱宽慰似得拍拍她,安慰道:“这人啊,就怕没有曲折,走走弯路不可怕啊,可怕的是太过平顺。你看,这回也不是没有成果,至少那位戚先生的底细咱们清楚了许多。”
锦歌幽幽地看过来,嘟起嘴哼哼着:“我心里不痛快,就想找某些人的别扭!”
丰忱一听乐啦,他大手一挥特别豪迈的说:“这有何难?咱们悦鸣是谁啊!那是掌管着双向军的大司令!走,你说咱/干/谁,你夫君我给你做冲锋打前阵,咱们来一趟?”
锦歌被他逗笑,不过笑归笑,这丫头小心眼儿起来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她哼道:“我不管,你想辙,我要那为戚先生和他买通的戚氏族人,一定要在舟山全境臭名远扬!”
丰忱将胸脯拍得啪啪响:“这个没有问题,悦鸣只管看乐,查收结果就行,看看你夫君给你出气,保证他能臭名扬全国!”
锦歌笑着摇摇头,一根葱指在丰忱眼前晃来晃去,她道:“那可不可能!戚氏决计不能容忍这样做的,能让他们在舟山被骂,便是通融啦,毕竟这事关戚氏的名誉……好啦,就这样吧,我倒要瞧瞧,他和那位约翰.斯图尔特先生,以及她的妻子克莉丝汀.怀特女士,到底有几条命!”
“诶?我觉得……啧啧啧,不对啊!”丰忱忽然一怔,旋即看着锦歌道,“悦鸣,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什么?”锦歌不解地看着丰忱,琢磨着刚刚好好儿的他又折腾什么呢?
“我是说,他们西方人不是应该冠以夫姓么?正确的说,约翰的妻子应该叫克莉丝汀.斯图尔特。”
眼神烁烁地看着锦歌,丰忱道:“她怎么会不冠夫姓呢?”
锦歌转着眼睛想想:“兴许是私底下就那么介绍?我和六姐姐以前写小说,涉及到西方背景时,也偶有这般,纯属手误。”
丰忱无奈的看着妻子:“可是,亲爱的,人家是土生土长的欧洲人,自己的习惯还能搅和错啦?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这可能,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么?”
“掩盖身份?”锦歌皱起眉头来,“那她可就太不专业啦,这种细节上的谨慎不应该丢失啊!”
丰忱想了想,眨眨眼:“你待如何呢?”
锦歌摇摇头:“将猜测都拍过去,让他们自己查去!毕竟这一回主要是为了考校锻炼他们,咱们要是手把手拿得太紧啦,不但累了咱们,也让人家特别辛苦,不是么?”
丰忱点点头:“随你高兴就好,我这儿无所谓。”
锦歌想了想:“一会儿你去给婆婆见礼吧,我得和咱们爹娘谈谈,听说小舅舅曾经的未婚妻找过来啦!”
“啊?不说咱们小舅舅是不婚族么?怎么还有未婚妻呢?”丰忱觉得亮点来啦,小舅舅戚祝就是一个浪荡自/由/主/义/者,他之婚姻观完全和时下人们的/主/流/思/想/相违背。
丰忱甚至于以为戚祝若非受过情伤,就一定存在着对异性的排斥性。
不过,他的猜测一经说出,就遭到了他妻子的暴/力/对待。
锦歌,对她小舅舅戚祝那可是相当爱护的呢!
提起这个锦歌就想叹一口气:“我一直认为戚氏一族天生就有招惹极品的能力……小舅舅那时才刚刚十六岁,端端的是风华正茂之时,那时,他可不像现在这般不羁,虽然也钦慕魏晋之风流,却也对自己未来之伴侣充满了遐想。”
“故事特别老套,就是男方父辈要报恩,向老友女儿求亲,本来两家谈得好好儿的,我小舅舅也没有那种反抗的心思,结果却被那女方坑了一下子。”锦歌换了个姿势,给丰忱普及雷区:“那女人和一个欧洲人恋爱上了,和那人未婚先孕产下混血儿之后,人家欧洲人拍拍pg回家乡啦,剩下她一个人挣扎,那时她就不要脸的,来寻我小舅舅……你不知道,当时因为她和欧洲人私奔之后,戚家名声受到好大牵连,小舅舅一度都对异性失望了……结果那女人找来,小舅舅看她和孩子可怜,便将当初算作聘礼的带铺子的小院儿送给了她,哪想,她竟然妄想让小舅舅认下孩子……”
“噗哧!”丰忱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这都什么智商啊!也幸亏没嫁成你小舅舅,不然,就算小舅舅智商高,也被她的之上拉低了到平均线以下啦!”
锦歌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可那女人不但不知感恩,反倒想将孩子赖到小舅舅身上,你说,那孩子一脸欧洲人的特征,得多差劲儿的人才会信以为真?”
丰忱则感叹道:“这不成了《竞选州长》里面的片段么?就是这一出是华夏版的!”
锦歌觉得他形容得格外有趣儿,不禁笑了起来。
丰忱抱着媳妇儿问道:“那现在呢,你别和我说她有找来啦!”
锦歌撇撇嘴:“当时她被她娘家人儿拉回去,不多时有将孩子扔给兄嫂,自己追随真爱而去啦!”
“那个女人在爱情方面可朕顽强!”丰忱呵呵地评论道。
“这回她拿着当初不知怎么留下的婚书,愣说自己是小舅舅的未婚妻,我瞅着她的照片儿,很不像大家闺秀样子啦!”
锦歌说得特别含蓄,但是丰忱却听出来了,看样子那女人处境不一定多好,说不得还交际过一段儿……
小两口儿正说着,就听楼外戚祝那嘹亮的吼声响起:“妞妞,快下来,看猴儿戏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