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禹族的侍女们都离开了,有太监给她们送去今日献上陪嫁品的赏钱。
“切,烟雾弹。”曲婵手里端着那颗顽石,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说道。
傅修见她话中有话,笑调道,“你又有什么独特见解了?”
有何见解?那确实是太多了,都送上嫁妆了,还弄的这么神乎,多此一举。曲婵不以为然的就道,
“这还用得着说吗。那个公主说是要破了难关才能相见,设下三道难关。可我觉得,那公主是急不可耐的想见你啊,人家一个公主,肯定也是貌美如花。你呢,作为一匹喜欢随时播种的种马,你们都别装矜持了。反正宫里的老戏套多了,你随便让她给你跳段舞,她一个不小心摔你怀里,然后抱着人直接上榻,多省事啊。”
此刻,古禹族的侍女走了,留在殿里的宫女也都各司其职,曲婵拿着这颗醋水也化解不了的大石头,欲找破解之法,反正此时围在旁边的人少了,曲婵胆子又大,微笑胜霞,又一次不顾龙威的朝傅修直言不讳。
先前,弄破龙被,已是死罪了,她此时居然一脸风轻云淡,琢磨着手中的石头,大言不惭的道。
按理说,她已经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可为何还是这般的直言直性,让人又爱又恨。
傅修收紧了瞳孔,黑金袍子随风肃立,扬出他威慑群豪的独一英姿,他的薄唇微启,突然扬起一道非常耐人寻味同时带点火辣的笑容。
“朕若是随时播种的种马,那你就是随时要受朕播种的母马!”
傅修突然变了声音,将曲婵手里的石头抢下,递给一旁待侯的宫女,然后以疾风般的速度,将曲婵整个人横抱而起,身体不时暧昧的磨蹭,磨出一道暧昧的花火。
“把这颗石头拿下去,找石工切开。”傅修抱起曲婵,眼若饥鹰,突然就变了节奏。
“喂,你抱我干嘛。不行,不能切石头!”曲婵被他就这么抱了起来,秀脸失色,又见研究的石头被抢走,不由得激动的喊叫起来。
可她的反抗永远是于事无补的,她就像牢狱里的狱奴,傅修是万人之上的主人,一切听他掌控。
“你不是说朕是随时播种的种马吗,朕何必去彩虹宫一趟,直接跟你上塌,不是更加省事?”
傅修邪肆的朝她笑着,曲婵有种自己打自己了嘴巴的感觉。
“喂,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春啊,放我下来,那石头乱切的话会坏掉的,你不想娶公主了吗?”
曲婵在他怀里挣扎,已不记得是第几次了。
“朕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他暧昧动情的挑逗,深邃的瞳中覆上一抹忽地燃烧而起的情味。
“唔,放开,我知道那石头是怎么样的了,赌石!它是一颗赌石!”曲婵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现代城市的交易市场里流行但低调的玩石方法。
赌石,就是极为珍贵的一种翡翠的毛胚石,外面是很难看的杂石颜色,可里面却是非常漂亮的祖母翡翠绿!通常赌石,都是用刀具剖开一个小面,然后露出一点翡翠的色泽,出价让人挑选,谁相中的赌石全部切开后的翡翠含量多,就可以翻倍爆赚,很多人都因为赌石一夜暴富。
曲婵刚刚摸测了半天,似乎真的有看到一层淡幽色的绿光从石头某处闪过,她脑海里顷刻想到了赌石二字。
“不要跟朕扯皮,石头的事情先不管,你是朕的奴,昨晚侥幸让你打了地铺现在,朕命令你,赔偿朕。” 傅修眼转星波,翩若惊鸿,笑的天地失色,那股冲劲无可匹敌的魅力,真的能迷倒众生
“谁要跟你扯犊子啊,你快放我下来,我帮你打开石头。这赌石用火稍微烤烤,然后用磨具开磨,里面肯定肯定是快顶级的翠玉。” 曲婵在他怀里抵触着嚷嚷,傅修不理不睬,轻笑着将她抱进寝宫。
“石头的事情不急,等你服侍完朕再说。”傅修将她温柔的放在龙榻之上,寝宫的帘子已经飘渺的拉上,龙榻前朦胧摇摆的床帘,极为诱惑的轻轻摆动。
傅修欺身而上,将曲婵压在他飒爽壮伟的胸脯之下,他如刀割面完美无瑕的高挺鼻梁挑逗的蹭过曲婵的鼻尖,风瞳忽地深邃,憋了一晚的情思如潮水,湍流不息的想要立刻,朝身下这个总是轻易撩拔起他能量的女人,快意的发泄。
他的眼渐渐深了,“你这个挠人的小妖精知不知道昨晚,朕一夜未眠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敏感,昨晚为什么就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呢”他的口气略带一股怨味,喘了口富有磁性的声音气,将自己的欲思一览无遗。
他的手一下摸到曲婵的腰带,凤眼深邃非常,看那飞上俊脸的情动,熟悉急促的手法,诉说着他的独人强势。
“别,不要我只是个你普通的奴婢,不是你的床奴!”腰带一松,曲婵分明感受到了他熟悉强劲的力道,又一次的想要狠狠的占有她,体验那一把从别人身上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
曲婵心噗通跳着,不是没有领略过他的强悍,自知他是这方面一发不可收拾的人,脸颊不时宜的飞上两笔红晕,该死的,为这呵着暧昧冲动气息的氛围又添了鼓舞。
“看你,脸都红了,还说自己不想要来,帮朕宽衣,朕喜欢看你主动的样子”他竟拿起她的手,还流连忘返着她那天为他动作的时候的独特风情
“不要你闭嘴”一股热气冒上,曲婵红脸,犹如天使被禁锢在了恶魔的怀抱,两颊生花,又绯红不已,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没事的朕会让你开心的,来,告诉朕,你想要什么,自己上来”他的话语,不无邪恶,听得曲婵是面红耳赤。
对他,总是这么的没辙,曲婵也是无语了,还有自己的身体,奶奶的,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的触碰,难道自己真对他这么渴望,她是个浪女??
“别这样好不好现在还是白天呢。”虽然很想拒绝,可不知怎么的,她的样子显得更加媚乱了。
“朕不管!”傅修眼睛深黑如黑曜石般精湛,徒手将曲婵抱了起来,身子一转,原本是他压着曲婵,现在他让曲婵卧在了自己的身体之上。
“别饱暖思淫,欲。你这样是不对的”底气明显不足,曲婵的声音在傅修对她的挑弄下微微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