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曼舞,床上的人儿更是秀美靓丽。
曲婵被他压在身下,身子不敢动弹,傅修的袍子敞开一大截,露出诱人的人鱼线…
“怎么了,为什么不看着朕?”傅修倾斜着笑容,俯视着眼神乱飞的曲婵,手指拂过她的脸庞,温柔的说。
曲婵不知道,傅修向来是个惜字如金的人,她更不知道,这是这个男人第一次与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温柔暖存…
“不想看。”她支支吾吾的口气,实则是真心有点受不了这个男人的外表,她一个对美男无感的冷女心底都有些摇摇欲坠了,难以想象长期下去,会不会沦陷…
“别害臊,朕会温柔点的。”他抛给她一个难以拒绝的暖笑,似竹清雅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下移,移动至曲婵的腰带处
洗过澡的傅修,身上散发的淡香味更是合鼻,离得那么近,只隔着薄衣,傅修的眸子渐深,含着浓厚的探究欲和霸道专制的占有欲…
差一点,就可能被蛊惑,腰带一松,曲婵脑子像是打了几个闹铃,霍然的竖起腿,坐了起来,“别碰我,我今天不能服侍你…”
曲婵妙龄的身子,胸前两颗包在衣服下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早已经挑起傅修体内的情念,此时曲婵的突然起身,惹的傅修身上一阵的火热难消…
曲婵乘机缩到床里面,傅修咽了咽滚动的喉结,有些余火难消的不悦。
“为什么?”傅修只得站了起来,欲求不满的看着缩到床里面的曲婵。
“因为我来那个了。”曲婵看着傅修一脸不悦,心里反倒舒爽起来,她偏偏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
“来什么?”
“葵水。”曲婵踊跃的喊出两个字,还一脸我来葵水我最大的样子。(葵水,就是月经。)
傅修见她这么大大咧咧的嚷着自己来了葵水,额头一阵黑线掠过。
他看了曲婵几秒,在曲婵内心强烈的颤抖下,居然一脸平静的上了床,从容的躺下,斜着身体看着曲婵。
“你别过来啊,我都说了,我来葵水了,没法伺候你!你应该不会变态到连来了葵水的人你都要侵犯吧,别逼我把你当成一个重口味的大变态。”
她像个受了刺激的小刺猬,喜感的缩在床上,漂亮的脸蛋上不懂遮掩情绪,一览无遗的表现出自己最真实可爱的一面。
“你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变态吗。”傅修不以为然的来了一句,把曲婵呛得没话说。
难以抵消的爱欲,总是能轻易的被曲婵给挑起,从傅修深邃的风瞳中可以看出,曲婵在傅修眼中,是那样性感的尤物,一动一笑,都带有精美绝伦的吸引力。
而傅修自身,也是一座天然的吸引人的磁铁,两人不谋而合,一阴一阳,一吟一咏。
两人之间,似乎有种千丝万缕的情愫紊乱了心脏,藏着神秘,欲迎还拒的力量。
而对于现在的曲婵来说,她的心乱如麻,还弄不清方向,总有一道奇怪的感觉,横在她的心上。
傅修见曲婵红着脸不说话,身体又朝她挪近了几分,“为什么别的女人都恨不得朕能天天陪着她们,宠幸她们,而你,却总是拒绝朕?”
这个问题很没水准,曲婵思索了一下,傅修已经快要到她的身边,她立即警觉的拉着被扯松的腰带,“别的女人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你别靠近啊。”
“这里是朕的地方,朕想去哪,便去哪。”接近放肆的霸道。
曲婵咬了牙,看来傅修是不相信她来了葵水,好在她早有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把掀起外面的长裙,露出里面白色的裙子内芯。
上面染满了红色的番茄汁,远看上去跟血色无疑,但要是近看的话,颜色稍微浅了点。
曲婵撩着裙子,大肆的露出脏兮兮的番茄汁的内裙,傅修果然停止了朝她移动,凤眸微蹙,看个奇葩的眼神看着曲婵。
“这些是血?为什么是这样的颜色.”傅修有些质疑。
“还说自己不是个变态,这种问题你也问的出口,我最近有点营养不良,所以难免颜色会有点变质。”
“这也能变质?”傅修怀疑的目光加剧,突然又转了口风,“你一个女子,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大撩裙摆,除了朕以外,不允许你在任何人面前再做这样的动作。”
专制,霸道,占有欲又强的男人,长着这么巧夺天工的脸,对于感情,确是非常小心眼。这样的男人,一般认真起来也很认真可是他对别的女人,会不会也是这么认真。
哪个帝王不风流,哪个帝王不花心,百花齐开,采花无数。
曲婵甩了甩头,最近的想法总是很矛盾。“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解不了你身上的火,你放我走吧。”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封信,束琴私自拿着信送去句莲宫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她哪有空陪着傅修在这里风花雪月。
傅修是不会感觉到她的苦衷的,她也不想委屈自己服软,取悦了傅修,取悦傅修也许能衣食无忧一步登天,可是她还不确定自己对傅修的是什么样的情感…她从来不是这样会委屈自己感情的人,别的都可以,感情绝对不可以!
“朕第一次带人回宫,你要朕现在放你走,朕的颜面何存?”傅修的声音突然的威严,帝王者,皆有些大男子主义曲婵怎么差点忘了,傅修专门将她带回来,要是她现在离开宣殿,不是对外宣告傅修无能吗…
傅修那方面的能力,她是体会过的,孜孜不倦一个好面子的男人,肯定不会放她走,有损颜面。
“死要面子活受罪”曲婵轻轻嘀咕,她只好不再作逃离的要求,今天是出不去了,也罢。她拉起丝绸被,盖在身上,然后斩钉截铁的看着傅修,“那好吧,我睡里面,君子动口不动手,当然,你最好连口也不要动。”
傅修无语。看着曲婵卷起那条丝龙被,一圈又一圈,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曲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么的逗乐,硬生生把傅修看了个哑口无言。
“那就这样,早点睡啊,晚安。”她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漂亮的脑袋,笑如春花的对傅修说了句晚安,就扔给他一个春卷似的背影…
“这么大人,怎么做事这么幼稚”傅修的表情惊愕,他看着包裹的天衣无缝的曲婵,齐刷刷的冒黑线。
他唠了一句,清绝的脸上浮上一抹无奈的笑,压下心中被曲婵勾起的情火,龙被只有一条,不过一条有上下两层,一层厚些的那条丝被被曲婵拿去卷春卷了,傅修拉了床边另一条丝质薄些的优品龙被,盖上,侧卧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