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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 看一眼的时候,从她的脸上看到的也只是那平静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一点听不懂的症状表现在脸上。
于 是,我真的是更加的佩服她了,原来,听天书也可以听得如此的淡定。
课下, 为她补课几乎是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
因为她有一门必修的西班牙语课,而她的西班牙语实在是烂的有够可以的,无奈,我只能是一点点的从基础为她讲起,这个免费的老师就这样一当就是三年。
而我跟她的关系,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了,应该说是比朋友更亲近一点吧。
三年后,我已经毕业了,而她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毕业的那天,拗不过她,跟她拍了一张照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好像是我跟她的第一张合照。
那天,她却比我还高兴,好像毕业是她。
可是,还不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她突然又嘟起嘴巴了,那情绪变化的之快让我措手不及。
“你要是走了的话,谁给我补课啊?”
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我无奈的笑笑,“我走了,你以后也不用逃课陪着我上课了。”
“不行!”她干脆利索的摇头,“我陪你听了三年的时间,你得补偿我。”
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已经当了三年的免费老师了,难道还不算是补偿了吗?
不过,我还是好奇她想要的补偿是什么。
“你得陪我听这最后一年的课,不管多忙,都要来陪我上课!”
她说的很是肯定,完全不是要跟我商量的样子,虽然感觉有些无理取闹,可是,面对着那张好像是晴雨表的脸,那让我一直都无比熟悉的脸,我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白白的被她讹去了一年的时间。
或许本来我就没有提过要回国的事情,她便也认定了我会留下来。
毕业了,本该回去了,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回去的理由。
又或者是我不想让自己再多了一个心痛的理由,所以,各种原因交错着,我留下来了。
我告诉了我的爸妈,他们并没有反对,看样子好像也理解了我的做法,不过,我却是感觉得到我母亲对我的心疼。
我想,她是舍不得我留在这么远的地方的,于是,在她告诉我要早点回去的时候,我答应了下来。
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早点究竟是什么时候。
工作并没有什么惊喜或者是意外可言,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我直接进入了宫氏在这边的分公司,被安排做了部门经理。
我想,这应该是我的父亲所能够接受的最低的职位了吧。
我知道,他想让我立马接手公司,毕竟我已经三十三岁了,他好像有些不放心了。
工作还不到一年,在我基本上已经熟悉了公司之后,我爸直接把我调上去做了这边的副总裁,我知道,下一步就是总裁了。
对于这些,我没有给出任何的建议或许是反对,早晚都要全部的接管公司,他愿意怎么安排,就随他去吧,而我,只需要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就好。
眼看着戴乐乐就要毕业了,毕业那天,还是跟以往一样,我陪着她照了几张照片。
歇下来的时候,我望着她开口,“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笑得很是开心,开心到我开始怀疑她又有什么鬼主意,“秘密。”
落下两个字的时候,她已然转身,不过,那份开心却依旧回荡在那张纯真的脸上。
如今的我似乎已经不再刻意的回避那张面容了,只是看过去的时候,那心情还是错综复杂的,那是一种我无法描述的感觉。
一个周之后,当她再次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时,我才明白她所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你都毕业了,难道还需要让我给你补课吗?”
见来人是她,我有些诧异的问出口。
因为有时候我会忙,没有时间去学校,所以,这一年来,她竟然也成为了我办公室的常客,来我这里的次数频繁到不能数的地步。
如今,看看,连我的秘书都不通报,就直接把她给放进来了。
她只是笑,却是不回答,下一秒将手中工作证摆在了桌子上,很是骄傲的推到了我的面前,“你说,我以后是称呼你宫总更好,还是依旧叫你俊彦哥啊?”
她乐乐的出口,很是得意的望着我。
我轻轻的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宫氏很少会录用刚刚毕业的学生,而她会进来,我想,可能是人事部放水了,而我竟然是间接的促成者。
我想,偌大的宫氏上上下下都应该知道戴乐乐跟我很熟,所以,估计不会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可是公私分明的人,公司里还是叫我宫总吧。”
我很是认真的回答着她的这个问题。
她却是补充上了一句,“可是,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还是喊你俊彦哥吧。”
她喜欢叫我俊彦哥,虽然我一直觉得我的年纪或许可以当她的叔叔了,不过,叫哥总归让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一些,就顺着她去了。
我朝着她点点头,算是默许了她的想法。
不过是最底层的员工,她做的是最普通的工作,我却是不担心公司里的前辈们会难为她。
理由竟是,因为她跟我很熟。
不自觉地,对她,我竟然有了一种责任感,说不出是为什么。
因为在同一个公司里,所以,我们两个人共处的时间更多了。
她下班之后会直接来到我的办公室,倚着沙发吃着薯片看电视,双腿还直接搭在我的茶几上。
无人的时候,她总是一点都不顾及形象,很自然的将我的办公室当做了她的起居室。
我很忙,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忙了,经常有大会小会的要开,所以,很多次,我告诉她,不要等我吃饭了。
可是,当我从会议室回来之后,还是会看到在沙发上等我的她。
偶尔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总裁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要讲,一个会整整的开了三个小时,于是,室内璀璨的灯光下,听着别人做报告,我偶尔的出神,却在想,不知道她是不是等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