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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周丹萱的情面,苗玲并没有向毛进远发作,只是好心的劝说他不要一只脚踩两只船,到时候受伤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会伤到别人。
毛进远不听,继续玩着一枪二鸟的游戏。在大四快要毕业时,事情终于发生了,毛进远拿着鲜花向苗玲表白,苗玲又一次拒绝,毛进远不依不饶,动手动脚,被苗玲的男朋友看到,他和毛进远发生了冲突。而周丹萱也看到了这一幕,认为苗玲勾引毛进远,于是两人的关系破裂,很长时间也没有联系。
肖海吸了一口气道:“就是一场误会吗,也没什么大事,说开不就成了?”
“说开?丹萱是点火就着的脾气,我想跟她说开,可她也不给机会啊,我也不说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来,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看到苗玲又把酒干掉,肖海苦笑一声:“这事儿交给我吧,你就不用管了,酒先放一下,我这小肚子放不下这么多水,我去行个方便。”
“不行不行,把酒喝了再去。”苗玲不依不饶。
又是一瓶子半啤酒见了底,苗玲喝得已经迷糊了,向桌子上一趴道:“你去……我休息,回来……接着喝。”
这模样上还接着喝呀,肖海苦笑一声,晃晃悠悠地走出雅间,寻找卫生间。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便听到楼下传来嘈杂声,肖海也没在意,直接走进卫生间,大放起水水来。
放过水之后,他长呼了一口气,感觉脑子清爽了一些,系上腰带走出卫生间。
楼下的嘈杂声越来越烈,不时传来打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肖海摇摇头,如今的社会治安就不敢苟同,jing察们除了忙就是忙,很少有jing力充足的时候。
他转身向雅间走去,刚走出去三米远,一道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
“你们有本事冲我来,不要打我的老师!”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孟庆合的声音!
难道小合与别人发生冲突了?
“张强,你们一帮臭流氓们,你不要打他,他还是个孩子,你们还讲不进理!”
这是高阳的声音,声音颤抖,带着几丝的恐惧。
张强?是那个黑社会的老二张强?打孩子,难道他们对小合下了手,在打他?
肖海晃了晃脑袋,酒意马上醒了一半。
你他麻比的,敢打我兄弟,我都弄死你们!
肖海立即跑到电梯口,看到电样还在一楼,要等它上来还需要几分钟,迅速向楼梯口跑去。
来到楼下一看,并没有什么人,原来是从下一楼层传来的声音,肖海急忙又向楼下跑去。
楼下的过道内站着十几个人,圈成了一个圈,中间躺着一个人,几个人正在连踢带打,进行着痛扁,靠墙站着一个人,正是高阳,脸sè煞白,泪水连连,两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不用说就知道,地上躺着的就是孟庆合!
你他nǎinǎi的,真的打我弟弟,都他麻比的想找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站在楼梯上,肖海便看到躺在地上的孟庆合,怒目圆睁,双拳紧握,就想冲下去与痞子们血*拼,一想敌众我寡,冲下去也是一个躺,不如想想办法。他又悄悄退回了楼上。
三分钟后,他高唱着妹妹你站门口,哥哥我楼梯上走的改编歌曲,大踏步走下楼梯。
“小子,躲这远点,小心溅你一身血!”
一个痞子看到肖海手里拿着两根手指粗的电线向人群中走去,很是纳闷,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哎哟喂,还溅我一身血,你们是杀鸡呢还是宰羊呢,怎么在这里动手,很影响食客情绪的,可以向外让一让,到地下室去杀。”
肖海挡开第一个人的手臂继续向前走去,手上的电线紧紧绕在手中,这是他刚刚从楼上一个房间找到的。那是一间仓库,有一个人在里面找东西,肖海悄悄地走了进去,偷出了这条电线,这是他相中的最好的武器,比铁管还要管用。
“站住小子,还敢向前走,你他麻的聋吗?”又有一个人挡住了肖海的去路。
肖海嘻嘻一笑:“大哥,我是想看看你们在做什么呢,我这人好奇心特别强,遇到什么好奇的事儿都想看两眼,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纹身男冷哼一声,用片刀一指肖海道:“好奇害死猫,小心别把你自己害了,赶紧后退。”
肖海已经走到人群的最里层,看到了打人的几个人已经停了手,好奇地向他看来。
躺在地上的孟庆合鼻青脸肿,虽然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身上,而他却一声不哼,双手护住头,身体蜷缩在一起,单薄的身体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任风浪扭摆撕扯,仍然努力保持着航向,不被风流吞噬。
肖海脸上的嘻笑更浓了,拨开男子的手臂钻了进去,脸上堆着一副解恨的笑意:“哎哟喂,这不是在小区门口摆摊的小农民吗,卖给我的都是生瓜蛋*子,打得好,打得好!”
一看进来的人骂小农民,拦肖海的男子呵呵一笑,收回手臂道:“怎么着哥们,他是你仇人吗,是不是你也想来几拳?”
“行啊,我就是来报仇的,你们闪闪,让我打上几拳解解恨。”肖海捋了捋袄袖子。
有现成的替罪羊不用,那是最大的傻冒。为首的青年一挥手,打人的痞子们一闪身,为肖海让开了一条路,方便肖海活动拳脚。
肖海凑到孟庆合近前一看,不禁嘬了一下牙花子。
孟庆合的小脸肿得跟小屁股一样肥胖,嘴角流出了鲜血,脑袋上肿了三个大包,衣服撒破了八处,从破口处淌着鲜血,打湿了青sè的大理石地面。
肖海看到鲜血的颜sè,就如同烟民看到了香烟,酒鬼看到了美酒,战士听到了战鼓,猎人看到了猎物!
肖海拍了两下孟庆合的脸,呵呵笑道:“哥们,咋的了,让人给煮了,起来了,看好戏了。”
孟庆合满身的委屈,你他麻的打得我满地找牙,还让我看好戏,我已经被人看了好戏,我还看谁呀看。
忽然觉得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睁了半个眼睛一看,是哥哥肖海站在身前,委屈得眼泪差点掉进裤裆里,撇了撇嘴道:“你兄弟快被人打死了,哪里有好戏看。”
肖海的嬉皮笑脸没有了,换上了一副冰冷的笑容:“让我兄弟吃亏的人,没有一个好果子吃,今天就让你看一下,欺负我兄弟的下场!”
唰……
肖海如赶马的车夫,手中的电线一挥,手指粗的电线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弧,如凭空出现了一道闪电,瞬间向围在四周的痞子们抽去。
啪……哎哟!哎哟!!
啪……哎哟!哎哟!!
啪……哎哟!哎哟!!!
里圈的痞子们脸上挂着笑,正想看热闹呢,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达到治人于服的目的,他们还是头一次见识,一个个脸上挂着笑,心里充满了甜蜜。
不成想打人的把手伸错了,噼噼啪啪地甩向了众人,电线甩在人的身上,比他麻刀子割得还痛,还隐隐带着些电流,麻痛麻痛的。
有人大声叫道:“小子,你他麻的打错了,那小子在地上躺着呢!”
回答那小子的是一条呼呼乱叫的电线,横着甩向他的肩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衣服的碎屑随着一串血珠飞了起来。小痞子低头一看,一条近半厘米深的伤痕横亘在肩膀上,鲜红的液体渗过了衣服滴在地上,淌到了手臂上,处处显着狰狞。
“你他麻的敢打我,不想活了吧……”
“你”字还没出口,又是三鞭甩了过来,看到肚子和大腿处三条深及见骨的伤痕,小痞子把后半截话咽到肚子里,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圈内的痞子们痛手痛脚,没有人敢动了。圈外的痞子们抽出片刀,板斧,还有人拿出了军刺,旋风一样冲了上去。
我了个草,都是凶器呀,别怪爷爷我下狠手啦。
肖海把右手手心向外一凸,与缠在手上的电线紧密接触,啪地一声甩了出去:“龟儿子们,我没有打错,而且还想活着,你们敢打我弟弟,倒是你们不想活着了,统统去死吧!”
啪……
电线撕破空气的声音非常刺耳,冲上来有三个痞子被打得头破血流,三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继续向前冲,好像流血的伤口并不是自己的,而是旁人的一般。
“他nǎinǎi的,手掌又没电了,看来酒又喝多了。”见三人没有飞出去,站在地上哇哇叫着向前冲,肖海一愣神。
冲上来的几个人眼里充满了杀气,脸上挂着嗜血的狂妄,只有在战场上魔力过的人才会有这种表情,八成是退伍的特种兵。对有这种表情的人,想用几道鞭伤就把他们吓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阵阵冷风从他的后背钻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肖海的心头:今天想要走出这个门,看样子是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