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琼对我志在必得,美凤凰把我请到家里的事,更是鼓舞了她的斗志,但是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几次暗示我有没有时间,我都装聋作哑。后来,她急了,几次三番地***问,我还是顾左右而言它。再没有旁人的时候,她很大胆,对我言语刺激,抛眉眼,不断地骚扰。我实在躲不过,又不好和她闹僵,只好装糊涂,故意岔开话题。但是,一天晚上,我终于逃不过她的“追杀”。
一天下晚班,我拿着刚买的台灯准备走,发现邓琼和她友女正在单位门口焦急地张望。邓琼见了我,好像发现了美味佳肴,欣喜地叫了起来:“豆腐,你能帮我一下忙吗?我的单车不知怎么回事,踩不动了。”
“没气了,拉去补胎吧。”我走过去查看,说。
邓琼脸露难色:“可是最近大检查,地摊都没有了,又那么晚了,上哪补去?”。
“还不简单,打的呗。”
“打车?说得那么轻松,到家起码要二十几元,够我买一张不错的面膜了。哎,豆腐,你就怜香惜玉,送我们一程吧。”
哈哈,女孩呀,还是脸皮重要。
“是啊,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急事。”冷艳美女也帮腔了。
“可是一辆摩托只能搭一个人,怎么办?”看到邓琼身边这位美女,我起了色心,眼光停留在冷艳美女身上。此时的我,好像是一只色胆包天的蜜蜂,不顾一切地扑向带刺的玫瑰。我想邓琼看到我的眼神,会明白我的意图,知难而退,主动让位给冷艳美女。
而冷艳美女也读懂了我的眼神,心领神会。但是,邓琼一点也不知趣,说:“可以一拖二啊,别人看到你身后有两个美女为你撑腰肯定羡慕死的。”
摩托车很短,还有一个尾箱占了不少的位置,三个人挤在一起,肯定贴得很紧。哈哈,我又有豆腐吃了。我会心地笑了,说:“只是要委屈两位大美女了。”
冷艳美女说:“哪里?是我们让你受罪了,很不好意思。”
为了让冷艳美女能贴着我坐,我把台灯交给邓琼,示意她坐后面。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居然给友女占了,邓琼未免有点失望,然而又不好和自己的友女争风吃醋,只好认了。我把邓琼的单车拉进单位后,三个人就乘着一辆摩托车向邓琼家开去。
冷眼美女表面冷冰冰,其实是一把火。她借口车太挤,把我抱得紧紧的,最后还把她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嘴几乎要亲上我的脸了。她恨不得和我融为一体。隔着两层衣服,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在向我渗透。
而邓琼也不甘寂寞,居然越过冷艳美女向我伸出“魔爪”。我开始虽然有些不快,但有冷眼美女的热情,慢慢地我也就把邓琼忘却了,以致和美女分手的时候,竟忘了自己的台灯。
离开美女好几分钟后,我才突然想起了台灯,连忙折返。就在我准备回到美女下车的地方时,发现邓琼和冷艳美女被三个流氓包围着。
王八蛋,去死吧!我踩尽油门,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流氓猛然发现一个不要命的冲撞过来,吓懵了,等他们醒悟过来后,已经跑不掉了,其中一个混蛋被撞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哭爹叫娘!我由于冲得太狠,掌握不了摩托车,也翻倒在地。
“豆腐!”邓琼和冷艳美女惊喜地叫了起来。流氓发现我单枪匹马,回过魂来,恼羞成怒地扑向我。正中下怀,我可以吸引住他们,让邓琼和冷艳美女趁机逃脱。
“你们快跑,我挡住流氓!”我对邓琼和冷艳美女大喊。接着我对流氓大声怒吼:“混蛋,有种的co*** on!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流氓 不知是计,围住我拳打脚踢。我虽奋力抵抗,怎奈势单力薄,根本不是这帮混蛋的对手,眼看渐渐不支。
“不好,那妞跑了!”其中一个流氓发现邓琼跑远,一边大喊,追了上去。其他两个流氓也撇开我,扑向冷艳美女动手动脚。
我四下张望,一个路人也没有,只能救了。突然发觉脚下有松动,弯下腰,挖起人行道上一块松动的街砖,向两个流氓砸去。
砸死一个算一个!“哎哟”一流氓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另一流氓见势不妙,撒腿便逃!
“豆腐,快救我!”邓琼已经被一个流氓撕开衣服,大声呼救。
我抡起刚才立下大功的街砖,奋勇向前。流氓发现他的同伙伤的伤逃的逃,又看到我气势汹汹地拿着砖头
向他冲来,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
我把上衣脱下,包住邓琼裸露的上身。邓琼趴在我的后背上,嘤嘤地哭了。
冷艳美女也动情地抱着我,说:“豆腐,你真勇敢!”
我哈哈大笑:“其实,我只是一只纸老虎,单打独斗我根本不是对手。这帮家伙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他
们只不过心虚,慌了神,而无心恋战,让我占了便宜,成就了我的英雄救美。”
同时享受两个美女的前拥后抱,我想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哈哈。特别是冷艳美女,冷冰冰的脸蛋,冷冰冰的心,终于被我的勇猛火力融化了。征服美女比得到一座金山还要痛快,如果我最终没有得到田静静,冷艳美女倒是一个不错的超级替补。
“咳咳,请问先生小姐,你们还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个警察站在我面前,干咳了两声,问。
冷艳美女放开我,满脸透红。邓琼依旧趴在我的肩上,非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了。这个警察也太不知趣了,真扫兴,没看到先生小姐们的温存吗?
我虽然有一肚子气,但还是很客气地回答:“谢谢,不需要了。”
“请你们回警局协助我们调查此案,走吧。”警察说完,打开车门。
被我打翻在地的流氓已经被另外两个警察铐住架了起来,被推搡到面包车后门。哈哈,流氓也兴走后门。可惜啊,这个后门不是那么容易走的。一个警察一脚踢在流氓的屁股上,流氓一个饿狗抢屎,倒扑在车厢。
流氓趴在车里,痛苦地摸着他的腰,喊天哭地。
冷艳美女突然看见我的台灯,弯下腰,捡起,说:“豆腐,破了。”
我纠正:“豆腐没破,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然而,我还是破了。当邓琼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肩膀后,我感觉肩膀又辣又痛,用手一抹,出血了。
“哎哟,豆腐,你伤了,痛吗?”邓琼用手触摸我的伤口,问。
“为美女出一点点血我感到自豪。”我笑着说。
邓琼心痛地说:“还一点点血?伤得好深,恐怕要留下大伤疤。”
我毫不在乎,说:“男子汉有一点伤疤,更显强悍,证明我血气方刚。”
准备从警局出来的时候,一个民警进来,说刚才去医院检查,被抓的流氓腰骨断了,恐怕成为废人了。哈哈哈,活该!我估计那两个跑掉的流氓也跑不掉了,警局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只可惜,我没有废了他们。
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一点。这回我要一个个地把两个美女送到家门口,好在她们同住一院子,所以没有费什么时间。回家的路上好冷,原来我的外衣还披在邓琼身上,我放声高歌,想以此忘却寒冷。但是没有用,当回到家时,我已经是鼻涕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