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宫内,周伯通一脸唯唯诺诺站一旁,王重阳正指着他,气直抖鼻子。
刘成刚刚带林萦玉过来,便见到了这样一幕,有些不明所以看着面前这二人。
“师尊,师叔这是又做什么事了?惹得您大动肝火。”
“哼,你自己问他吧。”王重阳恨恨一甩手,有些气恼说道。
周伯通有些支支吾吾辩解道:“我也只是觉得想去那大理国皇宫看看嘛,那能想到就那么和那女人好上了。谁让那堂堂大理国皇宫戒备却是那么松懈,轻轻松松就让我闯进去了呢。”
“哼,你还有脸说?如果因为你,耽搁了萦玉性命,我必一掌拍死你。”
“这不是没出事嘛?”周伯通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王重阳看周伯通嘴巴开合,却不出任何声音,眉头一皱,猛然爆喝道。
周伯通赶忙摆手说道:“没,没,没,我什么都没说。”
“这次是有我,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师兄我照顾不了你多久了,你就不能让人安心点吗?”王重阳又些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
“师兄功高绝顶,必定长命百岁,那是那么容易就去了?”周伯通阿谀奉承似露出一脸媚笑,不知道还以为是从那跳出了个小瘪三。
“师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去大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一去便是三年?”刘成此刻恨不得把这三年疑惑全部都吐出来。
原来,这一阳指,乃是一门采天下之精气武学。其所采之精气,分为天之精,也就是日、月、星、云、雾,变之精。地之精,霜、露、花、树、气等,可谓是天地元气可采之。
只是一些精气采集方法,却是并不那么完善,除了那日月星辰外,其他很是容易导致走火入魔,残损己身。而大理段氏,多却是去采那日之精气。自太阳中出,是为少阳,少阳者一阳也,这也是其称之为一阳指原因。
王重阳为了不出什么岔子,特地将那日月精华全部修炼到了极限,刚准备归来之际,那周伯通处却是出了岔子。他和那大理皇宫内刘贵妃搅合了一起,这也就罢了,居然还让那大理皇宫之人给发现了。
段智兴是大动肝火,段氏家族数名老祖出关,一路是追着王重阳两人回来。王重阳念及是周伯通有错先,只得夺路而逃,一路被那段氏老祖们追了八百里地,这才消停了点。
刘成虽然早已知道周伯通会和瑛姑中之间所发生事,可是到底何时发生却是完全不知。如今听到这些,也是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暗自想道:“周师叔啊,周师叔,你这情债,我看你得怎么还啊。看来,过上些日子,我还得去那大理一行啊。”
对于周伯通,刘成也是有些无奈,他是个武学奇才,他可以是个好玩伴,但他也只能作为玩伴。以他性子,永远都是有趣为主,事不临头,永远不知道去挽救。如果不是上次华山,周伯通突然搭救,刘成对于他,早已是心死如灰了。
“周师叔,你啊。”刘成指了指周伯通,摇了摇头。
周伯通刚想说什么,王重阳就直接打断,严厉喝道:“好了,我和玄通有事要说,你给我下去!”
待周伯通哼哼唧唧走出了重阳宫后,王重阳缓缓开口说道:“玄通,你可知道朝英将那玉女、心经传给你目?”
“大概知道一点,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请师尊明言吧。”刘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知道大概是和林萦玉有关,但是具体,又那是猜就能猜到。
“这玉女、心经玄通你应当也研习过,实乃是男女同修之法。朝英当年全凭一股锐气和毅力,独自修炼,可谓是苦不堪言。临终前,朝英告诉我,萦玉这丫头,当年乃是从那山下野狼口前拾到,本就是个苦命孩子。她不想萦玉和她一样,所以选择了你和萦玉共守此生。”
“可是……”
不等刘成说什么,王重阳就直接伸手打断了他话,“当然,你若对萦玉无爱,为师自会送萦玉归那古墓。到时为师,再为萦玉找几户好人家,凭萦玉模样,难道还能没人要不成?”
“这……”刘成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了,心中一遍一遍问着自己,若是林萦玉躺别男人怀中,自己愿意吗?可是自己早晚会离开这射雕世界,待自己走了之后,林萦玉又该怎么办呢?
“不必现给我答案,回头自己好好考虑吧。”王重阳说完,自怀中掏出一本秘籍,递给了刘成,“此乃那大理一阳指,还有为师对其修炼心得,若是喜欢便练练,若是不喜就丢你那吧。”
站立一旁林萦玉一直都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刘成,她不知道刘成会如何去选择,但是不论刘成做什么选择,她都会遵从。
两人并肩走出了重阳宫,一股沉默气息,弥漫两人之间。
一直到了那朝英阁,刘成才缓缓开口说道:“萦玉,若我早晚会离开这个世界,你还要和我一起吗?”
“当年若是没有师傅,萦玉早已成了那狼腹之物。如今师傅去了,萦玉早已是无人过问之人。你做何选择,我便听之就是。若你离开世间,我便随你离开便是。”林萦玉说完,便不再说什么,安静下来她,再次成了那月中仙子,冷幽,空寂,甚至是麻木。
林萦玉就像那并未被世间温暖过孩子,她世界多是一种寒。生身父母抛弃之寒,师傅去世之寒,幽深古墓之寒。没有见到刘成之前,她是一个连太阳都很少去看孩子,这个人世她看来一直都是冷,那种冷并不是彻骨寒,而是已经寒到麻木,以至于完全不能分辨。
和刘成出来五年,她虽然和刘成争嘴不断,但是对于刘成,她却又怀着多情愫。也许那不过是师命,也许那不过就是一种莫名感怀,但是这一切对于林萦玉来说,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