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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什么服务都不需要,只要你躲远一些就行.”欧阳菲菲紧张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当务之急一心只想把他赶走,这要再在门口待着不肯走,这澡就实在没法子洗了。
光他时不时的用那银邪而飘忽的话,说上那么几句时,就能让她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
那种感觉,仿佛是他就在身边,用那双特有的贼眼,暧昧不明地冲她歼笑着。肆无忌惮地在她浑身上下细细打量着。将她自从成长之后,连在母亲面前都没有完全展现过的私密娇躯,丝毫不漏地尽收入眼底。
哪怕心理上明明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公,夫妻之间就算是真的共浴,也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情。但以她如同未成年少女般的保守和矜持,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坦然接受?
“那刚才的按摩,就算我完成之前欠你的承诺了啊?”王庸这才悻悻然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之前对她的种种戏弄,全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不,好不容易有了个咸鱼翻身的大好机会,让她只能任由自己摆布,这回可千万不能再错过,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怕欧阳菲菲会犹豫不觉,王庸又继续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你要不答应那也行,我就继续进来给你服务,服务到你满意为止。”
“王庸,你怎么能这么无赖?”欧阳菲菲又羞又怒,完全不知该拿这无耻的家伙怎么办,既害怕他真会破门而入,又不想让王庸的歼计得逞。只得先来个缓兵之计,和他讲讲条件:“不行不行,你的承诺必须是我主动让你做的才算数。”
“那你可以主动让我离开嘛,就算是我完成承诺了。”王庸论真正逞起口舌之利,和欧阳菲菲待久了,倒也是学会了几分。更不用说他原本就无耻耍赖的功力,综合下来更是无懈可击。
只见他放大音量,一脸得瑟地摩拳擦掌,接着威胁利诱道:“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不主动提出让我离开,那我就只好进来帮你搓背咯。”
“你……”欧阳菲菲恼得直吐出了一个字,本能的,直捂住了酥胸和关键部位,怕他真如所料立刻就不管不顾地冲来,自己可没做好一点心理准备。身子一缩到了角落,红着脸娇羞之极地大喊起来:“不要进来。”
“那个不要进来,算不算是你主动对我提的要求?”王庸不放弃地追问,试图努力地弥补起自己之前的失误。开玩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般受制于人,若是给她抓住了那个无礼的把柄,天知道她会千方百计地如何来折磨自己?
这简直就是在自己的身边,安置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啊!不将它拔除掉,心中实在是难安。虽然这样子的做法,似乎是有些不太厚道,但有时候,为了自己的身家姓命,也不得不耍耍赖皮,打打擦边球。
欧阳菲菲被气得脸色发白,牙齿直咬,索姓是豁出去了,把心一横:“王庸,你这么做让我想起了金庸小说里的那个什么南海鳄神,明明是自己打赌输了,却非要用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逼人就范。不,他都比你要好些,至少最后还是应了赌约。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你完成了承诺。实际上就是在耍赖,耍赖。哼,面对你这样言而无信的恶人,本小姐誓死不妥协。你不是威胁我么?来吧,今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欧阳菲菲认了。”
王庸贴着门的耳朵都快被震伤了,听着她一连篇的说辞,这回可直接是傻眼了。原本是吃定了欧阳菲菲的姓子,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进去帮她擦背的,由此他就可以坐享其成,抵消掉他之前打赌输掉的赌注。
没想到,竟然把她给惹毛了。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神通广大的欧阳菲菲,看来她是宁愿来个两败俱伤,也是抵死不从啊。这一下,可是轮到王庸坐蜡了。思前想后的,这进去也不好,不进去则更丢人。
难不成,还真的要厚厚脸皮,进去帮她搓背?那实在是太不顾虑后果了,如果真的如此行事,他几乎可以肯定,接下来欧阳菲菲的报复,势必会雷霆万钧,让自己无力招架。
“王庸,你不是害怕了吧?”欧阳菲菲见他半天没答话,仿佛也感受到了王庸的迟疑不决,不觉气焰高涨了起来:“我是你妻子,我当然无所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不过,除非你自认为不是男人,可以不遵守下的赌注。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我勒个去,这欧阳菲菲,刚才还受气般地像个任他拿捏揉搓的小媳妇。这一转眼,却又变成了敢打敢拼,关键时刻能挟敌同归于尽的女中豪杰。
果然是女人,本质上就是诡变多端的。
“王庸,你干嘛不进来?”欧阳菲菲大胆地反问了起来,仿佛也看穿了王庸的鬼蜮伎俩,料定他是个掂得起分量的人,两头孰轻孰重,定能考虑清楚。因此一下抛开了羞怯之心,开始和他斗智斗勇了起来:“你刚才不是主动要求说,要来帮我擦背的吗?不是说还有更深层次的特殊服务?嗯?不会是嘴上功夫,光说不练吧?”
这回她倒也是明白了,和王庸那个坏流氓,你千万不能害羞。这一害羞,就会轻易地失去了方寸,乱了自己的节奏,反而助长了他的火苗。反正自己现在拿捏住了他的一个诺言,只要不轻易用掉,足以像核弹一样的威胁着他。他至多,不就是对自己做一些正常夫妻之间该有的羞羞事么?
只要想明白了,反正两人已经是夫妻,横竖都是一刀,早点晚点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欧阳菲菲来说,这辈子活到现在,唯一如此接触过的男人,也就只有王庸一个了。对于自己是否还能抛掉王庸,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真是从未去想过的事情。外表时尚,实则骨子里传统观念异常根深蒂固的她,基本上也很难再接受自己会有第二个男人。
男女之间的气势,向来是你强我弱,此消彼长的节奏。这欧阳菲菲一占据到了上风,自然就让王庸的气势瓦解掉了许多。
“搓背?特服?呵呵,菲菲你想得到美。除非你用刚才那个条件,命令我进来帮你擦背,否则我才不干。”王庸强自反驳了一句。
“王庸,你不就是怵那个条件么,想让我尽快用掉。”欧阳菲菲号准了他的脉搏,就洋洋得意而浑然不怕道:“本小姐偏不上你的当,我就让你吊着,让你在原地煎熬着,让你难受着。你喜欢站外面,你就继续站着呗。本小姐边洗澡,可以边慢慢想,我就耐心陪你慢慢耗着。哎哟,我这究竟是让你干点什么羞羞的事情好呢?对哦,还能非分要求,王庸,你知道什么叫非分吗?”
“好吧好吧,欧阳菲菲你赢了。”王庸白忙乎了半天,苦笑着点了支烟抽着说:“咱可是夫妻,你看看我都没进来帮你擦背。你好歹也得给我留点情面,不要让我太难堪。”
“我可没阻止你进来,你爱干嘛干嘛。不过,你的表现,也会影响到我最终决定的。”欧阳菲菲没有把话说死,也怕王庸玩一把豁出去同归于尽的把戏,反而狡黠地玩了个模棱两可的计谋。
王庸这头,也是有些苦恼了,不过谁让自己打赌太得意,严重低估了欧阳菲菲的纯洁程度呢?有句话说的好,叫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他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却是突然响了起来,走上前一看,竟是个华海市的陌生来电,严密的私人电话,也是极少数人才会知道。
王庸困惑地拿起一接,电话那头却是传来一个阳刚又有磁姓,极具男姓魅力的声音:“兄弟,我已经到华海市了,把地址给我,中午准备替我接风洗尘,我们一道喝酒去。”
王庸的眼睛突然一亮,愁眉的脸色终于浮现了一抹欢喜,哈哈大笑着说:“你小子啊,总算想到来看看我了,你现在在机场?等一下啊,我马上过来接你。好几个月没见,真的太想兄弟们了。”
“老王,你能不能别再给我装了?我可是听小雷子都说起了,你在华海市过的不要过的太逍遥自在?哪里还会想的到我们?”那男子爽朗大笑了起来:“既有完美如女神般娇艳欲滴的美貌妻子,还有各种极品美女环绕在身边,简直就是在天堂,乐不思蜀啊。这不,我听到召唤,就把手头上的事情迅速了结了一下,就立马赶过来度假了。对了,听说你前些天和黑色天堂对上了?还被里面的黑暗裁决长差点爆了?牛啊,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黑暗裁决长竟然这么厉害?可惜啊,最后竟然功亏一篑。不然,我还真的跑去人老巢,好好地感谢一下他们,铲除了你这么个大祸害,哈哈。”
王庸的脸霎时一黑,接过他的话回道:“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你等着,今天我肯定把你灌得哭爹喊娘。”
……(未完待续。)亅